聲勢,但無疑多了更多的隱秘,單掌同樣虛推而出,只見一道萬丈巨印裹帶著洶湧的力量與這金帝印重重傾瀉在一起,令得天地之為之色變。
但是在這兩印紛紛消隕的時刻,只見從那尚未消散的能量餘波之中,一柄利劍直飛而出,目標正是燭烈。
“君劫劍,寒蓮斬!”
龍駒越發凝重,因為令他實在沒有料到的是,這個神秘的黑衣人,就連周身散發出來的氣息都和自己極為相近。
他到底是什麼人?心中暗下此令,早已下定了要揭開這神秘人斗篷的決定。
只見一道萬丈龐大的青色冰蓮向燭烈壓打而來,蓮瓣伸縮之間,散發毀滅一切的可怕波動。
“君劫,寒蓮斬。”
燭烈黑衣下的面龐微微正視此等攻勢,只見一柄通體血紅的君劫利劍,在此時握在他的掌心之中,劍芒噴吐。
同樣一道百萬丈寬大的青蓮伸吐蓮瓣,裹雜碎裂的虛空,重重迎上前去。
轟隆!兩者相觸碰,令得整個天地之為之一振,只見兩道身形分別從中剝離出來。
寒蓮斬,燭烈早已習會,而且在某種層次上還隱隱超過這龍駒施展的威力,又如何會落入下風。
隨後的戰鬥之中,只見這兩道身影直接使用最為粗魯的靈術對轟,只見無數靈光散漫開來,擴散於天地間。
短短的一刻之內,神都近乎最強神秘靈術功法秘術,皆是一貫的被施展出來,然後用最為直接的方法是用掉去,但是龍駒卻發現,自己身前的這個黑衣人,竟在實力之上遠超自己,無論自己施展怎樣的秘術,自己都無法傷及對方一絲。
但是自己龍駒,可從未想過要認輸!
“神都秘技;邪劍碎虛!”
單掌在身前陡然結動印結,只見在滾滾金焱翻騰之間,無比洶湧的熱浪在此時席捲滿場,令的虛空皆是碎裂開來,十一柄邪劍自這其中飛湧而出,彷彿密密麻麻的劍雨那般。
形成一道萬丈龐大的洶湧劍光,衝擊與天地之間,仿若是一道怒龍巨怪那般。
以一種勢如破之勢朝向一席黑衣斗篷裹身的燭烈擊打而去。
然而面對這等真正的始神之術,燭烈黑衣下的面孔卻是保持一貫的平靜,只見單手一揮。
無數道猙獰異常的劍影衝擊於此片天地之間,形成密密麻麻的劍雨,肆虐天地。
同樣是真正的神都秘技;‘邪劍碎虛!’
“轟隆!”
兩道劍光彼此交觸,引起一陣天地能量的震顫,紛紛將二人的身影吞噬其中。
而在這其中,龍駒同樣感到一絲凝重,他倒是從未預料過,這個對手竟連自己最強大的底牌之一都同樣掌握,而且在施展之間,根本沒有一絲的滯澀之感,仿若……像是另一個自己。
但是自己身後的空間之中,卻是陡然現身一道身影,只見一席黑衣的燭烈立於龍駒身後。
“我輸了,殺了我吧。”
察覺到自己頸邊貼著的一絲冰涼,龍駒倒是頗為果斷。
只是唯一的遺憾就是沒有揭開這個人的身份。
“你有大用處,殺不得,希望下一次你我能夠衡量我們之間的差距。”燭烈黑衣下的面龐透出一絲沉冷。
“你是誰?”龍駒問。
“說了你也不信,不如不說。”
燭烈收起手中的血劍,目光注視天空,言說道。
“你還有三年的時間,再過三年你就會死,而你的死,將會宣告神都的終結,所以我希望你能做好某些判斷。”
“什麼三年的時間,你到底在說些什麼胡話?”龍駒對於這個神秘叨叨的對手難以猜測。
“我若是說,我是一千年後的你,你定然不會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