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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洞窟很大,我們足足走了小兩分鐘才走到另一端,出現在我們面前的是一個巨大的雙扇石門。上面沒有什麼奇特的花紋,而且爬滿了青苔,與我們見到的後山大墓相比倒顯得樸素不少。
我們來的時候就知道肯定會被墓門阻擋,進這種地方,也不指望著保護文物。張燕也不知道從哪搗騰了兩塊橡膠炸藥,伸手就給按在石門上,剛要引爆,我和秦教授忙不迭的把她給攔了下來。
“怎麼了?是有問題,還是你倆要保護文物?”張燕有些不解。
我心想,連你都不保護,我特麼保護哪門子的文物。
之所以不讓她炸,是因為這石門有蹊蹺。我伸手一指門縫,問道:“你看這有什麼不一樣。”
張燕瞅了瞅,不假思索的回答:“只不過是一層死了的水草罷了。”
我無奈的搖了搖頭,問她什麼地方才長水草。她的回答很簡單,自然是又水的地方才有水草。結果一說完就覺得哪裡不對勁,可讓她說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門上長青苔正常,長水草可就不正常了,而且還只有門縫的位置才長。說起來原因只有一個,就是肯定有水從裡面滲出來。不過因為年代久遠,裡面的水不知道什麼時候流光了,這水草也就死了。
張燕不解:“既然水都流光了,那還怕什麼?”
站在我旁邊的秦教授給她解釋,墓室有兩種,幹室和水室,就像乾屍和溼屍一樣,溼的要比干的厲害得多,因為水是陰氣的媒介,不光可以用來蓄電,還能蓄陰氣。水是流光了,但裡面的陰氣卻會非常重。
拋開玄學方面的考慮,單從科學角度出發,這石門後面的水草肯定要比外面茂盛的多,死後腐爛會生成甲烷,再加上石門相對密封較好,裡面就相當於一個巨型液化氣罐。這個時候用橡膠炸彈炸,這不是找死嗎,弄不好整個地下水窟都可能爆炸。
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先洩氣。
這石門本來就青石打造,再被水和青苔腐蝕,變得很脆。我拿著鑿子跟張堅強輪流作業,沒一會兒就把石門早出一個小窟窿。剛鑿通,一道肉眼可見的白氣就從裡面洩了出來,我趕緊從防水袋裡拿出打火機。
一見我拿打火機,張堅強嚇得炸了毛,死死拽著我胳膊:“老趙,你特娘瘋了,要是炸了,咱都得死這。”
我一把將他推開,沒好氣道:“你懂個屁!”
我不理他,直接用打火機把甲烷點燃,一條細細長長的火柱出現在我們面前,燃燒了好久也沒像張堅強想的那樣爆炸。我之所以知道不會爆炸,完全是根據氣柱的力道判斷出來的。氣柱往外噴射的力道越足,說明墓室裡面的壓力越強,一開始氧氣進不去,等能進去的時候,裡面也就不剩多少甲烷了。
我之所以非要點燃甲烷,是因為我們深處的山窟也算是一個密閉空間,氧氣全都是從水裡冒出來的,但甲烷卻無法快速被水稀釋,到時候山窟被甲烷充滿,我們會被燻死。
秦教授看著火柱,笑呵呵的說道:“你總是說你是個鄉民,啥也不懂,要我看,我知道的也不一定比你多。”
我無奈的嘆了口氣:“全都是被逼得,不多學點,我哪能活到現在。”
等甲烷一燒完,我們就把石門給炸開了。我們剛打算進去,甄甫玉卻一把拽住我的手腕。
有危險?
我趕緊停下腳步,往石室裡瞄了一眼,在短暫的呆愣之後,我連忙把其他人也攔下。
張堅強撓了撓腦袋,不耐煩道:“又咋了?”
我艱難的嚥了下口水,伸手一指石室裡面:“你們看!”
在石室的正中央,隱隱約約有一個白乎乎的東西,秦教授他們看了半天也沒看明白是什麼,倒是張堅強,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