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開了燕溪的衣襟,薄薄的衣衫應聲而破,露出了精壯的胸膛,黑色的血暈染在白皙的肌膚上,越發顯得詭異,觸目驚心!
負清風深吸一口氣,伸手握緊了袖箭尾部,“燕溪,忍著點兒!”語畢,她猛然用力拔出了袖箭,血在袖箭被拔出的那一瞬間噴薄而出!
“��那一瞬間的痛讓燕曦朝背脊一彎,悶聲一聲,緊緊咬住了牙關,“主子?主……主子!你在做什麼?”胸前突然映上溫軟的觸感,繼而又有吸力襲來,他一驚,驀地張開眼睛,就看到負清風趴在他的胸膛上,這一刻他突然慌起來,“不…不要!主子,放開!�…放開�不可以,你不可以這麼做一�這未知的毒究竟是什麼,會產生什麼樣的效果,他還一無所知,但有一點他很清楚這毒很烈!不過轉瞬間他的身子已經呈麻痺狀態!她怎麼可以就這麼為他吸毒!?若是連她也中了毒怎麼辦?他死沒關係,可是他不能看著她受到任何傷害!不能因為他而害了她!他不允!絕不允‘
思及此,那早已麻痺僵硬的身子掙扎起來,雖然動作微小,卻耗盡了他全身的力氣。
“燕溪,別動!”負清風吐出毒血的瞬間開口,掌心用力的壓住了那顫抖的胸膛,復而再度伏在了他的胸膛上,以口吸血。
“主子!?”趕來的夙組織成員看到負清風正為燕曦朝吸血的這一幕不禁怔住,紛紛停下了腳步,靜靜地站在一旁,沒有再上前去打擾,只是焦急的觀察著此刻的情況。
一旁對毒有所瞭解的幾人看著燕曦朝此刻的狀況開始分辨,弄清楚燕曦朝所中的究竟是什麼毒。
城樓之上的笑聲依然在繼續,夙組織的其中幾人聞聲,眸色一寒,立即飛身而上,湧上了城樓,看到被士兵團團圍住的南宮飛卿,推開眾人,飛身抵近,其中一人一把抓住了南宮飛卿的衣襟,森冷的開口,“那究竟是什麼毒?解藥呢!快點講解藥拿出來!”
南宮飛卿抬起暗淡的眸子,低低的笑起來,染滿血跡的牙異常詭異,”哈�…解藥?沒有解藥,沒有解藥……哈哈�…燕曦朝他必定無疑,必死無疑……”
“你這個混蛋!”那人聞言怒極,掏出腰側的短刀一刀狠狠地扎入南宮飛卿的大腿,“再問你一遍,解藥在哪兒!”
“��疼痛讓南宮飛卿爆出一聲低吼,聲音衰弱,眼睛已經漸漸失焦,唇角的笑卻是從頭至尾都未停止過,“哈�…想要解藥?可能麼?我會傻得配置解藥麼?臨死前能有大燕國皇帝殉葬,值得了……哈�…哈一�笑聲漸止,眸中的光芒散盡,抬起的頭無力的垂落,整個人軟軟的被人提在手中。
“該死的!竟然死了?!”
“糟了!這下主子的毒該怎麼辦?”
“快!搜身!說不定他身上有解藥呢?”
“對!快搜身!”語畢,幾人同時圍了過來,伸手探去,摸索了一通,卻是一無所獲,不禁失望了極點�
任逍遙趕到的時候只看到負清風不停的替燕曦朝吸血,草地上已經被染黑了一層,星星點點,在那茵綠的草地上越發顯得詭異,“小風��這血的顏色必定是燕曦朝中了毒,草地上還有一支短箭,看設計應該是支柚箭,箭身大半染血,色澤泛黑,就是這隻淬了毒的袖箭暗算了燕曦朝罷!若非燕曦朝擋在小風兒身前,此刻躺在這裡的人不就�…怪不得雲天卻總是那麼篤定的說燕曦朝絕對不會傷害小風兒,原來在他心裡小風兒遠比他自己的生命來的重要!
“風兒!”雲追月飛身而至,被任逍遙攔住,“暫時別過去,別打擾風兒。”
“別打擾?”雲追月一愣,在看到被染黑的青草,與草地上那隻袖箭時,驀地恍然,“該死的!南宮飛卿那個卑鄙小人!”
雪傾顏與雪阡陌隨後而至,同樣被任逍遙與雲追月攔住,“別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