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萬,可真是一筆不小的數目啊,這些錢,相信很多你這個年紀的人,都不一定會有吧?”劉晨陽聞言,微微一笑,開口說道。
王琨不知道對方是什麼意思,也不敢胡亂開口,只好點頭應承,口中稱是。
至於是什麼,王琨自己也不知道了。
“這些錢,還是留給你吧,相信,你的家人應該需要。”劉晨陽淡淡一笑,伸手一扔,後者立刻被摔了出去,撞在衚衕一邊的牆上,然後滑落下來。
這一摔,疼的王琨呲牙咧嘴,屁股都好像開花了一樣的難受,只是卻不肯吭出聲來。
“聽說青衣幫最近來了一個高手?把這個人的詳細資訊告訴我,記住,你最好不要撒謊,否則我會立刻知道,然後,你就會知道,什麼叫做生不如死。”劉晨陽走上前幾步,蹲在地上,看著額頭上佈滿了汗水,臉上驚魂未定的王琨說道。
“是,是!不敢,不敢。”王琨趕緊點頭,這個時候就算是讓他撒謊,他也沒那個現場編瞎話的能力啊。
再說了,就算是他有這個能力,也不敢拿自己的命來做籌碼啊。
“是你不敢說瞎話,還是說我不敢對你下手?”劉晨陽笑著說道。
此時的劉晨陽,和平時那個殺伐果斷的劉晨陽截然不同,倒不是因為他改性了,而是因為要等的人還沒有到,左右閒著無事兒,倒不妨和這個倒黴的傢伙,消遣一下。
“是小人不敢,小人不敢欺騙大爺!”王琨聞言,急的額頭上冷汗直冒,一溜溜的汗水,沿著額頭眼角,不斷的滑落下來,其中有一部分浸入了眼中,傳來陣陣痠疼,但是他卻不敢伸手擦拭。
“不敢最好,那你說說吧,越詳細越好。”劉晨陽心中好笑,這傢伙,當真是膽小如鼠啊。
想到膽小如鼠這個詞,劉晨陽的臉上不由露出來了極其精彩的表情,曾幾何時,這也是屬於“自己”的專用名詞?
王琨不知道劉晨陽為什麼會露出這樣奇怪的表情來,但是他可不敢去問,當即慌忙開口說道:“其實,這一次,總壇派來了兩個高手,而不是一個。”
這句話一出口,劉晨陽心中不由一動,他相信王琨這個時候不敢欺騙自己,這麼多年來的生死殺伐經驗,讓他具備了這樣的能力。
劉晨陽沒有想到,青衣幫的總壇,這一次竟然派出來兩個高手,而三和堂僅僅得到一個高手的訊息,看來另外一個高手,隱藏的很深啊。
相信,如果不是因為最近青衣幫出了這麼多的事情,以王琨這樣的角色,在青衣幫中,還輪不到他獲得這樣的訊息吧?
“兩個人?你說說,這兩個人,都是什麼人?達到了什麼境界?”劉晨陽只是微微一沉吟,隨即問道。
王琨苦笑著搖了搖頭,對方達到什麼境界,自己還真是不清楚。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但是我知道,這兩個人的實力一定很強,因為他們是來對付神泣的,神泣之中,高手如雲,如果是一般人過來,根本就沒用。”王琨這一次可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了。
微微一頓,眼睛實在是堅持不住的使勁眨了幾下,緩解了一下痠疼之感,王琨繼續說道:“不過,我隱隱約約的聽見老大和這兩個人的談話,好像其中的一個,不是來對付神泣的,而是對付另一個人,至於這個人是誰,我就不知道了。”
見到王琨一臉的茫然和疑惑,劉晨陽心中不由大動!
對付另外一個人?難道是來對付自己的嗎?
很多時候,人就是這樣,總是喜歡將和自己有一點點關聯的事情,都放在自己的身上。
………【94 我在幫你】………
在劉晨陽的逼問之下,王琨把自己所知道的情報都說了出來。
其中,絕大部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