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一種感覺,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胤禛拿起筷子繼續吃,不再執著於得到答案。自五臺山回京後,他命高無庸注意過這女子的飲食情況,並沒有發現什麼不妥,倒是每次在西北院用膳時,吃到的東西確實美味,想來是養刁了口味吧!
徽音拿起面紗正要戴上,卻橫出一道戲語,攔住了她。
“小娘子何必急著遮回去?這般花容月貌,遮去了未免可惜啊!”
胤禛拿筷子的手一僵,周身氣勢一變,冷厲夾雜著怒氣就逼向四面八方,一張清俊的容顏寒意森森,黝黑的瞳眸冰一樣刺向說話人的方向,卻是他們側後方樓梯護欄那邊的一桌,坐著個衣飾華麗的年輕男子。
徽音有些好笑有些驚奇,她抬眼看去,只見一名不過弱冠上下的男子,嗯,打扮得很爆發戶,面色有些病態的白,長相勉強算是中等,神情雖未見猥瑣,卻顯得甚為輕浮。
“大膽狂徒!”胤禛斷喝一聲,颼颼地飆著冷氣。
那男子發現徽音的視線,自以為很優雅地走過來,無視旁邊的胤禛,抱拳一禮正要自報家門,卻被打斷了。
徽音安撫怒火中燒的夫君,頗感有趣地說:“嗯,我第一次被人調戲,只是沒料到……來的竟不是個翩翩公子。”她笑出聲來,緊接著道,“嗯,也從來沒人敢來調戲我,小子,看到這位了嗎?”指指即使一言不發也存在感強烈的胤禛,她抬抬下巴,不易察覺地露出些自豪,“你能比得過我的夫君嗎?不說才能、氣質,單相貌,你比得過嗎?”
胤禛本是個心細的人,這一刻發現自家側夫人不經意的那絲以夫為榮的情緒,頓時就把這個膽敢在他頭上動土的小子放不在眼裡了。不過,徽音第一次被調戲?這個,他是有些不信的。
那男子轉眼一看,立時瞪眼驚呼:“你竟敢身著違制服飾,當真是膽大包天!”
好吧,遇到個極品二百五,即使是再足智多謀的人,也很無奈不是?
胤禛臉色發黑,忍不住想罵人!難道這地方沒聽聞聖駕南巡的訊息?即使沒有來自京城的貴族,這衣開四禊也是膽子大的人能穿的?
徽音自顧自戴上面紗,取出明顯多了的銀子放在桌上,手指漫不經心一抬,呵呵一笑扯了胤禛起身,兩人邊繞過那擋路的男子,邊揚聲道:“小二,結賬,剩下的飯菜就賞給這位公子吧!”
酒樓裡有人鬨笑出聲,卻是此時才發現,那位被人家夫人當作“處理剩菜的狗”的公子,居然動也未動地僵在原地,似是無法動彈了。
胤禛氣息一斂,略有所悟:“你做了什麼?”
“你知道為什麼從沒有人敢調戲我嗎?”徽音似笑非笑,眸中盡是冷意,“因為沒有人敢挑戰‘司馬家唯一繼承人’的絕對權威,或許區區一句調笑,不過幾日就能讓他們從地球上消失,從來沒有存在過的痕跡。”
這不是在開玩笑,胤禛清楚地知道這一點。只是如今是在大清,而不是21世紀!
“徽音,忘記司馬家!”斬釘截鐵的男聲,帶著些微磁性和含而不露的氣勢。
面紗上的那雙眼眸彎如新月,徽音輕笑:“你怎麼會和莫璃說一樣的話?是是,我會慢慢忘記司馬家,即使你們不說,我也會努力忘掉的。”
“莫璃也說過?”胤禛略感意外,可心下一想又覺得正常了。
“是啊!”徽音承認,而後似解釋道,“放心吧,那小子頂多身體僵硬一陣子,我沒下狠手,畢竟是我到大清後,第一個調戲我的人,怎麼都不會太狠啦!”
就因為是第一個,才有可能下狠手吧?
兩人在街上又轉了轉,隨意聊了聊天,直到尋到四處找小吃的莫璃,才返回碼頭,如此也算是遊了遊山東的地界。因時間短暫,不便遠遊,再加上遇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