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徽音未曾多想,她從不是在乎這些身外之物的人,並不覺得胤禛問她要虎皮有什麼問題,不過該想到的細節,她還是周全的。聽了緣由,徽音笑了笑:“四阿哥,送些皮子有何大不了的,可您單送十三阿哥就有些不妥了,旁的阿哥們知曉了會如何作想?皇上知曉了又會如何作想?況且,依十三阿哥的性子,只怕東西剛送到他手裡,轉頭就給了十三格格和十五格格了,哪會緊著自己?”
胤禛沉思,也知道這些話是對的,但這事提都提了,他總不好說:爺不是為了送皮子,而是另有用意?
歷史上雍正愛護十三阿哥,那是沒話說的,徽音想到這裡,就更不會多加揣測裡面是不是有文章了,又念著去年敏妃去世,那兄妹三人怕也談不上過得多好,既然到了如今這份上,偶爾做做好人,亦不是難為之事。思及此處,她從容開口:“四阿哥若是放心,不如讓奴婢去送吧?多送些給十三格格和十五格格,想來借兩位格格之手,十三阿哥定能用到。”
“如此……便累你進宮一趟了。”胤禛一想覺得可行,便應了,只有些顧慮道,“不過,你怕是會惹眼一些。”
徽音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您是擔心有人藉此打什麼主意?”她也沒想著得到回答,緊接著開口,“能有什麼事?反正奴婢是金口玉言的‘鐵公雞’,愛送誰東西還輪不到旁人管!”
胤禛眼中劃過笑意,不再作聲了,只聽著旁邊一主一僕談論這個皮子問題,雖聲音壓低了,可他還是聽清楚了,頓然覺得自家側妻除了遇事時,平日裡還是挺有趣的。
“詩韻,咱們到底有多少張虎皮啊?對了,其他的像貂皮、狐皮的有嗎?”
有些無奈地看看和她一樣低聲說話的女子,做丫頭地眼角直抽,脫口答曰:“虎皮庫存十四張,主子去年打回來的大半送給了皇上,只剩下了八張,這幾個月來李叔從獵戶手中又買了六張,如今都和您的嫁妝放在一起。另有貂皮七張、狐皮九張,是從去年下半年起,陸陸續續買下的,您嫌皮子做的衣服看著臃腫,一般只用作鑲邊,所以都沒用過多少。”
“啊……原來我殺了那麼多老虎啊?”徽音摸摸下巴,盤算著要是在現代,夠被抓起來判多少年的,可惜她不是動物愛好者協會的,也就這麼一想,旋即就拋開了。她接著問,“那能拿得出手送人的,有多少?”
詩韻相處久了,也清楚自家主子從不在乎這些,回想了一下那些皮草的情況:“應該都是能送人的,李叔買來的那些,都是挑了好的買的,至於您打回來的虎皮……連個傷口都不見,您說成色能不好嗎?”
“咳,”徽音乾咳一下,馬上又顯得有些小得意,“那是,也不看是誰親自動手的?”
詩韻內心吐槽,面上可憐道:“主子,您平日裡也給奴婢一點用武之地,求求您,穿件皮子制的衣服吧?那些漂亮的皮子幹放在庫房得多浪費啊?您不是說做人是不能浪費的嗎?”
徽音奇怪:“我這不是在給那些皮子尋機會重見天日嗎?你去數數,挑最好的虎皮和貂皮、狐皮,備四人份的,每份兩張虎皮必不可少,貂皮、狐皮你自己看著添進去,別犯了送禮的忌諱,回頭我進宮的時候提醒著點,記得要裝車啊!”
“主子,您不多留點?”詩韻差點淚奔,送皮子有這麼大方的嗎?每份兩張虎皮……她有些肉疼。
徽音鄙視:“庫房空了才有新的進來,咱又不缺錢!”似是想到什麼,她隨口又道,“你要是閒得慌,選了白色的狐皮、貂皮給我做件大衣服,話說那樣穿出來的確挺貴氣的啊!”
一聽主子打算用皮子做衣服,詩韻跟打了雞血一樣,興奮地眼睛都水亮了不少,高興地行禮出去了:“是,奴婢這就挑皮子備禮去!”
遠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