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危險的事,逆天修煉本就險阻重重,萬一……”
“雖然結嬰是五五之數,但是你需明白,問道者理應無所畏懼,否則如何能提升境界?”意追面色緩了,所謂修煉之士,於千萬人裡築基者不過十分之一,而築基者中能成功成為金丹期高手的不過再十分之一,這十分之一中有的人一生都停滯不前,有的人則結嬰失敗落個悲慘下場,能到達元嬰老祖境地的少之又少,也難怪徽音遲疑了。
“額娘,您的身體和靈魂越來越不穩定,再不結嬰,支援不了多久了啊!”默默走近幾步道,之前那次靈魂離體,固然是因為阿瑪激了額娘,可更大的原因是這個,逼出八十一滴精血,額孃的身子比康熙五十九年更糟,如果不能結嬰,最多不過再撐個一年而已。
徽音深吸了口氣,這些厲害關係她最清楚不過,猶豫只是擔心會一去不回,就此停止要走的道,那卻是永遠不可能的事!她抬頭看向默默,認真交待起來:“我會把替身人偶放在外面,你多注意著點,從即日起,外面的一切就交給你了,看顧好冕兒,等我回來!”
默默鄭重點頭,成敗就在此一舉了,如果額娘失敗了,他也會照看好弟弟,扶著弟弟一步步登上帝位,把手中的一切交給弟弟!
“意追,我們先去崑崙山!”徽音轉而對意追示意,三人全部出了須彌境。
……
草原上永遠都是蒼茫遼闊的,胤禛攬著身前的女子騎在御馬上,目光中含著深思之色,有些不確定地落在懷中人身上。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得最近幾日的徽音不大對勁,可是人還是那個人,身子也還是不好,但他就是有種違和感,像是換了個人一樣。
“胤禛,你看,是默默他們!”素手遙指遠處,那絕勝的容顏上露出一抹歡喜的笑容。
極目遠望,胤禛看不太清楚,向後面跟著的侍衛、奴才一示意,立刻有人策馬過去了。同時,他們這隊人馬也慢慢向那裡移動,胤禛不由得含酸道:“這都出京了,你還是惦記著兒子、孫子,怎麼就沒多想想我?”
‘徽音’用額頭撞了一下身後人的頭:“這些天日日粘在一起,你不膩嗎?我都懷疑你每時每刻看著我這張臉,其實心裡早就煩了,明年正好選秀呢,你若是想嚐鮮了就直說!”
胤禛悶笑兩聲,雙臂作怪地用力抱緊了她,覺得能讓她感覺到疼了才鬆開:“我幾時表現出這種意思了?惹的你拈這種酸、吃這種醋?”由於皇后崩逝,本該今年進行的選秀就推到了明年。
“哼!”臉一瞥,‘徽音’不理他了。
兩隊人馬越靠越近,原來是默默夫妻帶著一歲多的永玖和七歲的弘冕在遛達,一看到胤禛他們過來,盡數下馬行禮。
胤禛下了馬,扶著徽音站定了才叫起,他掃過兩個兒子,眼底露出了滿意和喜歡之色。老七就不用說了,雖然沒有入朝為他分憂,但是能力、頭腦都不差,只是……與他不是多麼親近,這幾年似乎越發疏遠了,有時他想要親近,這孩子的反應總是帶著些複雜。十一是幼子,打小就是嬌慣著長大的,所幸啟蒙後教得好,並沒有給慣壞了,在外時一貫都是有禮有度,讓人挑不出半點錯。
胤禛想到身邊的心愛之人,他們共有三個兒女,顏顏最是偏向他,十一似乎對他們並沒有偏向,老七……罷了,有個兒子偏向徽音也好,總不好養了三個孩子全部偏著他啊!
“瑪嬤,瑪嬤!”永玖在雲曇懷裡向‘徽音’的方向伸手,像是急著要跳下來一樣。
胤禛呵呵一笑:“這小子光記著你了不成?”孫子輩裡他並沒有偏愛,至少明面上沒表現出來,心裡嘛……還是有的,他對外孫比對孫子好,而孫子裡永玖算是較喜歡的一個,一來是嫡子,二來常見,這樣自然是有些不同了。
默默轉頭看了眼妻子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