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毫不察覺的情況下靠近她,點了她的穴道,這簡直是太不可思議了。
月如安冷冷的一笑:“這還要多虧了你們的熱情招待。”話畢不等黑衣人反應直接將她一身的修為給廢去了,淡淡的看著痛苦不已的黑衣人。她惹了阿布,那麼她的命也要由阿布和於大叔來決定,廢去她的武功就算是為夜鬱報仇吧。
就在這時夜鬱也慢慢的睜開了眼,看著已經昏厥過去的黑衣人和一旁悠閒的月如安,夜鬱的心中一下子充滿的被欺騙的感覺。他冷冷的看了一眼月如安,起身離開。
月如安苦笑,帶著黑衣人跟了上去。夜鬱手上的傷還沒有上藥,現在鬧彆扭可不是時候,雖然她不知道夜鬱是不是鬧彆扭。摸摸鼻子,月如安只能自認倒黴。
提著黑衣人走在夜鬱後面,還沒進村,便看見夜鬱一個踉蹌,正欲去扶他一下卻見他倔強的穩了一下身子,頭也不回的往前走,背影堅決。
月如安無奈,只能更加小心的跟著。果然,走了幾步,夜鬱的身體開始站立不穩了,月如安丟下黑衣人,走過去接住了夜鬱往下掉的身體,不意外的碰上了一雙燃著怒火的雙眸。
輕輕一笑,什麼也不說直接抱起他朝她們臨時的家走去。至於那個黑衣人嘛,等會再說,先讓她在地上晾一會兒吧!
離去
“吃藥吧。”月如安坐在夜鬱的床前,捧著藥碗無奈的看著此時冷著臉的夜鬱。拜託夜老大,好歹我也親自餵你吃了吧,怎麼就不肯給面子呢。
夜鬱冷冷的看著月如安,一時間心裡不知道什麼滋味,在知道月如安有武功時,剎那間覺得自己以前做的一切是那麼的可笑,可是現在這個人居然還這般的悠閒。
“好吧,我投降了。”月如安無語了,夜鬱的傷口要是再不治癒的話,以後可能會留下病根,雖然自己不喜歡解釋,可是夜鬱畢竟也是因為自己受傷,這一點是無需置疑的,沒有辦法了“我也是掉下來之後才發現自己的功夫恢復了。”
夜鬱聞言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什麼叫掉下來之後才恢復的,唔…”話還沒說完便被月如安快速伸進來的藥勺給堵住了,一時間眼中怒火直冒。
“十歲那年中了一種毒,內力全失,就是這個意思,明白?”月如安笑嘻嘻的看著夜鬱,聲音清清淡淡的,眉宇間到沒有那時的失意,只是眼底卻是快速的閃過異樣。
看著月如安那般的輕鬆說出這種話,夜鬱一時間收斂了自身的情緒。如果是他,失去了內力,那麼在那個黑暗的地方會受到什麼樣的待遇,光想想便會讓人發顫。
“怎麼了?”掃了一眼夜鬱,發覺他的身子竟在微微的顫抖著,臉色也有一絲的發白,月如安輕輕地問道“是不是傷口開始疼了?”
夜鬱搖搖頭,眼神複雜看著月如安。他不知道月如安在那段失去內力的時間內到底經歷了什麼,但他知道用貫了武功的自己若是失去了,那便是生命的代價。“你…”
“先把藥喝了吧,我們明天要趕路。”月如安見夜鬱不想說,也聰明的不再追問下去,遂轉移了話題,輕輕地開口說道,手邊的工作終於順利的進行。
“趕路?”夜鬱皺著眉問道。一方面是因為月如安突然之間說出這個話讓他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第二嘛,就是這個藥太苦了,剛剛忙著生氣倒也沒注意,現在靜下心來,竟是苦到了心頭上,讓他的眉頭不斷的皺緊。
“嗯,我們在這裡呆的時間夠久了,也該時候回去看看了,怎麼你還有事?”體貼的從桌上拿起備好了的蜜棗,遞給夜鬱便接著自己喂藥的工作。
夜鬱看著一臉平靜的月如安,心裡說不出的失落。就要離開這裡了嗎?出去之後他們兩個又要回到從前那般的陌生吧,一時間心裡感覺有點堵。
一時間兩人都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