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的能耐啊,只不過自我受傷之後,我記性便變的特別好,一套劍法,看個兩三遍便能記下,我也不知是怎麼回事。”司馬炫呵呵笑道:“三師弟,你這樣叫‘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呵呵,好了,咱們去看快劍門的比試去。”奕歌道了聲“好”,兩人便向朱雀臺去了。
觀演臺上,各派掌門都坐於椅上,觀看各個演武場上的情況,此時的華山派掌門嶽穠見到自己的弟子三人全都敗下青龍臺來,不由得皺了皺眉頭,一聲嘆息,回頭對風行子說道:“呵呵,風老前輩的弟子一個個都是文武雙修啊,不僅武功高強,而且臨危不亂,頭腦特別冷靜,看來,武林的未來就要交給逍遙宗來帶領了,呵呵。”風行子撫須哈哈一笑,仰頭灌了一口“醉星辰”,才說道:“江山代有人才出,我那幾個徒弟算什麼大器,要走的路還長著呢,呵呵…”華山派掌門嶽穠細細想了想,忖道:“是啊,他們還要有很長的路要走,當年的我們不就是這麼過來的嗎?”風行子見嶽穠並不吱聲,也不再理他,自顧自的喝著美酒,一口一口,好不過癮。一旁的韶空大師見狀,苦笑搖頭,然後對風行子說道:“阿彌陀佛…風老真性真情,多少年來一如既往,難能可貴啊…”風行子突然省到自己公然在少林寺內,尤其是當著韶空喝酒,頓覺不好意思起來,嘿嘿笑道:“韶空啊,老夫酒癮多日沒沾滴酒,肚子裡的酒蟲便不聽話,攪得我酒癮上來了,所以…嘿嘿…”韶空大師點了點頭,雙手合十道:“阿彌陀佛…風老可知,風老乃是第二個在少林寺內公然喝酒的人了,呵呵…”風行子一聽,忙問道:“哦?原來還有前人典範啊,呵呵,說來聽聽。”韶空大師口宣佛號,說道:“阿彌陀佛…其實那人乃是第一個化身成佛的少林弟子…”風行子驚道:“什麼?你說你師父至空大師?”韶空緩緩搖頭道:“阿彌陀佛…非也…非也…其實恩師乃是第二個化身活佛的人,而老衲是第三個…”風行子不可思議道:“什麼?為什麼沒聽你們少林寺的僧人提起過呢?”
韶空大師閉上眼睛喃喃說道:“阿彌陀佛…說來話長,也就是七十多年前吧,那時候我師父還沒有成佛,我也才是個剛滿十歲的孩子,不過那天的景象,這麼多年來卻是一直印在我的腦海裡。還記得那天夜裡,少林寺金光大盛,耀眼金光直上雲霄,將夜晚照的跟白日一般。全寺上下都十分震驚,溯查金光來源,竟是少林寺的藏經閣。當時差不多全寺的僧人都去了,我師兄抱著我也去了,我們圍在藏經閣外面,眼睜睜的看著藏經閣中的金光慢慢黯淡。當時恩師眼望滿閣金光,突然大聲宣道:‘阿彌陀佛…活佛出世了…活佛出世了…’當時也就只有恩師知道,少林寺有位高僧參透生死,化身活佛了…”風行子聽到這裡,忙問道:“那位高僧是…”韶空大師微微一笑,示意風行子不要著急,然後慢慢說道:“阿彌陀佛…等到那藏經閣中的金光完全消失之後,從閣內大搖大擺走出一個僧人,那僧人我也識得,便是一直看管藏經閣內各卷經書的師叔,至苦師叔。”風行子聽得至苦的法號,不由得疑道:“至苦?沒聽說過少林寺出了這麼一位高僧啊。”韶空大師嗯了一聲,說道:“阿彌陀佛…確是如此…只因這至苦師叔一直居於藏經閣內,平時一般不會出了藏經閣,所以他的名號少有人知。”風行子恍然道:“哦…原來如此…那後來怎樣?”韶空大師抬眼望遍整個演武場,思路隨著演武場上的呼喝聲,慢慢轉遠,彷彿再次置身七十多年前的那個夜晚,彷彿,還是別人懷裡那個十歲的孩童眼中的故事。
那法號至苦的和尚乃是少林寺藏經閣的護經僧,負責看管藏經閣內大大小小經卷數萬卷,其中也包括像是《金剛經》、《羅漢經》、《易筋經》、《洗髓經》般的武功秘籍,幾十年來一直如此。那夜少林寺金光漫天,驚動了全寺的僧人來到藏經閣前,卻是不敢進去。韶空大師的師傅那時剛剛接任少林寺方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