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吃一點?”她朝他晃了晃手中的蛋糕,“味道還不錯。”
曹辰峰把玩著車鑰匙,沒有回答,卻若有所思地打量著她,看得她心裡發毛。
不吃就算了,她轉過身去,背對著他挖了一大勺奶油。
“我回市區去,你走不走?”他突然出聲。
秦莫堯含著勺子,考慮了一下,說:“等我一下,我跟你一起走。”
在車上時秦莫堯收到常睦的簡訊:“發個資訊給我,我想確定你好不好?”
“我很好。”她迅速回過去,然後關了機。秦莫堯考慮了很久要不要解釋,然而看到緊抿著唇專注地開著車的曹辰峰,她又失去解釋的慾望。
算了,有什麼好解釋的呢,他根本就不在乎。
兩人一路無話,車子到了停車場,秦莫堯下車,先去等電梯。曹辰峰很快跟了進來,站在她身後,依舊是無窮無盡地沉默。秦莫堯覺得這一天已經低落到極點,再也不會比這一天更低落了。到門口時,她掏出鑰匙開門,插了幾次沒插準,身後曹辰峰伸出手奪了過去,“我來。”
他推門進去,她跟在後面,才進屋,身後大門卻被他轉身啪得一下關上,她被他推到門上,沒等出聲,他的唇已經瘋狂地堵住了她。
室內甚至連燈都沒開,她全身本來就軟綿綿的根本不是他的對手,身上的衣服很快被他褪到腰間,他吻得很用力,用力地揉著她,每一寸肌膚,報復性地咬她的脖子。她覺得疼痛,忍不住就要推開他,卻被他死死地按在門上,像被釘住了一樣,躲不開逃不掉,也發不出聲音。
秦莫堯這輩子還沒有這麼可憐過,彷彿一頭待宰的羔羊,嗚咽著,顫縮著,企圖垂死掙扎卻怎麼也逃不開他毫無憐憫的一刀。他抱起她,用力分開她的腿環在他腰上,沒給她任何準備就直接進入了她。
她叫出聲,卻被他的唇再次堵住,只能發出支離破碎的聲音。她被他抵在門上,承受著他失控的力量,在劇烈地衝撞中痛苦地喘息,別無選擇地抱住了他,勒住了他的脖子,把臉深深埋進去,咬住手指低聲啜泣起來。
半夜下起了雨,室內空曠而安靜。黑暗中,秦莫堯背對著他,拉起被子,把臉往裡面陷一點。曹辰峰的手環過她的肩膀,準確地找到她的臉,慢慢幫她把臉上的眼淚抹掉。她僵硬了一下,還是握住他的手。他把她的手反握在手心裡,掌紋相貼,不同於剛才的粗暴,異樣溫柔地摩挲。秦莫堯終於翻了個身,溫順地倚在他懷裡,頭頂著他的下巴,輕聲說:“下午的事……只是個意外,如果你在生氣,不值得。”
他輕撫著她後背的手緩緩停了下來,良久,她聽見他嘆息了一聲,“確實不值得。”
秦莫堯挑了午休的時間約常睦見面,這樣的時間,一個多小時,剛剛夠把話說清楚又不至於無休無止地拖下去。
他們約在鬧市區的一間咖啡館,人多熱鬧,可以撇去單獨見面的曖昧氣氛,對這點,他們很默契地有了共識。
她把錢包遞給常睦:“對不起,昨天弄溼了,我幫你買了個新的。”
“不需要這麼麻煩,扔掉就好了。”常睦平靜地說,已不似昨日那麼激動。
“舊的不去新的不來,怎麼樣,我眼光還好嗎?”秦莫堯微笑著說完,才想起曹辰峰也說過這句話,心中不由一滯。
“挺好的,謝謝。”他客氣地接了過去,卻根本沒開啟看,只是放在一邊。
“還有這個,”她拿出那張照片,儘管搶救及時,依舊被湖水泡的皺巴巴的,她頓了下說,“如果你要的話,留著吧。”
常睦看著她,卻沒有動作,她微笑站起身:“我還要回去上班,先走了。”
常睦叫住她,聲音跟神情一樣疲倦:“莫堯,我媽最近在催我相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