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清醒了一輩子,理智了一輩子,牲畜無害了一輩子,溫文爾雅了一輩子!現在,難道就不能為了自己而發狂一次麼?!
“我們過去的一切你都忘了嗎?都忘了嗎!!”懷著痛入骨髓的傷悲,男人發自內心的爆出最後一聲哀怨的低吼。
“你說什麼……”因這一句完全洩露情緒的話,幕清幽原本理直氣壯的質問瞬間轉化成錯愕的低喃。
聽著對方毫無頭緒的指責,她慢慢從中理出一條思路。剎那間天旋地轉,女人只覺腦海中一片空白,再也看不分明。
是他──
猜來猜去,從每一個可疑的人物裡搜尋。都是曾經粗暴對待過她的家夥,也許有愛,但是更多的是想將她捆綁在自己懷中的佔有。幕清幽懷著一點少女的私心將心中的那一點美好不理智的摒除掉。認為只有她的神樂哥哥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所以她壓根就沒往他的身上想。
卻不料,現實殘酷而無情的狠狠甩了她兩個巴掌,嘲笑了她的愚蠢與天真。
下身源源不斷傳來的痛感已經變得不重要了。男人粗噶的熱氣,滾燙的肌膚交纏,結實的大腿撞擊還有菊|穴裡不斷悸動抽插的Rou棒都變成他一個人的宴席。雖然鋪天漫地,卻與她無關。
原來毫無保留的無條件信任一個人,愛一個人的她──竟然是錯的。
胸部被越揉越用力,白玉般的肉體胡亂的被擠壓成不同的形狀,男人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到最後他甚至直接推倒她讓幕清幽趴在床榻上然後自己整個人從後面疊在她的身子上繼續起伏著浪臀將下腹部用力拍打在她的屁股上。
淫浪的聲音響亮而緊湊,碩長的烏紫色蔭莖細密不斷地在菊|穴中恣意的侵犯著。男人滾燙的汗珠滴落到她的身上,酣暢淋漓。
“你好狠!你好狠!!”嘴裡仍然不斷斥責著他誤以為的無情,神樂一巴掌打在她彈性的臀上重重的一擊!
“呃……呃啊!!”
由悲傷和憤怒讓情慾更熾的男人發浪的強Jian著身下的女人,挺動著Rou棒從各個角度不斷地重複的插入。到最後幾十下小幅度的聳弄結束後他終於仰起了頭甩動著凌亂的黑髮吼出高潮的叫床聲將灼熱的白液盡數注入幕清幽的菊|穴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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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吧──樂哥哥。”
兩行不知是什麼滋味的清淚隨著男人在她體內的爆發順著女人眼角無聲無息的滑落。傾國傾城的容顏不再嬌媚動人,有的只是面如白紙的蒼涼。
幕清幽面無表情的任由對方依舊壓著她的皓腕,美麗的螓首無生命般的癱在被褥之上,雙眼霧濛濛的一片灰藍。看不清這個世間百態,也看不清自己一直以來堅定不移的內心……
“你……”聽到女人篤定的詢問,伏在她身上的健碩身軀猛地一震,隨即陷入一片死寂。
沈默了半晌,男人細長的眸中浸滿無聲的憐惜。望著仍然插在她後庭的蔭莖由於細微的抽動擠壓出混著血絲的白色Jing液,有苦難言的壓抑在他的胸腔之中迅速擴散開來,綿延無絕抨擊著原本堅忍的意志。
一時之間,神樂竟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最終只能幽幽的嘆息一聲,幾乎有種自己瞬間蒼老了十歲的錯覺。
“有的時候,我真的很惱火你的太聰明……做個簡單的女人,該多好。”男人苦笑。
禽獸不如的事情都做了,任他巧言善辯也無法為自己的行為自圓其說。黑色的東西,又如何能再將它描繪成純潔的白色──?
“對不起──”愧疚的向她道著歉,大手將幕清幽翻轉過來面對著自己這張再熟悉不過的面容,男人卻斂下黑眸不敢正視她的目光。
他早已沒有臉面再見幕清幽。
“你來,做什麼?”事到如今,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