議要好一些……”
“皇上,”劉維陽聲如洪鐘,“皇上,臣覺得此事……”
“就這樣吧,”繼善滿面不悅,劉維陽識趣的頓住,緩緩退回班列中,“若無其他事,今日就退朝吧!”
走出宮門,正要上轎,卻聽劉維陽大聲喚著自己,“楚大人,楚大人……”
迴轉身,劉維陽氣喘吁吁的趕上前來,“楚大人,若今日無事,在下想請楚大人喝杯水酒。”
分賓主坐下,楚韻歌已隱約猜到他請自己喝酒的目的,卻不道破,只是滿面笑意的凝視著他,劉維陽很鎮靜的將酒壺放進暖酒罐中,回頭對楚韻歌淡然一笑,“黃酒是這家酒樓的招牌酒,酒性過涼,需得溫過之後才能飲用。”
聽劉維陽講述各種酒的酒性,似乎對酒頗有研究,雖然心下不耐,但他始終不切入正題,楚韻歌只好耐著性子聽他滔滔不絕,心中卻急速盤算如同推動大試,面上的笑容始終不改,直到酒好,劉維陽才停止了講述,提壺斟了一杯酒,“楚大人,請嚐嚐。”
酒味清淡,飲下後,一股異香在口中盤旋,楚韻歌微微一笑,正在放下酒杯,卻聽劉維陽輕笑道:“楚大人,我一直不明白為什麼你要回朝庭?你應該知道皇上的性子,即使你回來,也許被利用完之後,皇上又會以莫須有的罪名再將你貶回隱龍嶺。”
沒想到他竟然說出這樣一番話,楚韻歌心念微轉,從種種跡象表明,劉維陽也算是繼善的寵臣,自己與他只有兩面之交,這等交心之言著實突兀,揚眉淡笑,“劉大人,你我同朝為臣,有的事需要避忌,皇上的性子如何與咱們為臣子的有何干系?臣子就是皇上手中的一枚棋子,他想如何用,如何佈局,咱們做臣子的,只能聽從,如果你要理解為利用,那也可以。”
這般的滴水不漏,怪不得他屹立朝庭十數年,劉維陽淡然一笑,“楚大人忠心耿耿,著實令在下佩服,請。”
飲下兩杯酒,楚韻歌正準備託辭回府,劉維陽突然壓低了聲音,“楚大人,我還是想聽聽你對兵部那份奏章的看法。”
這般的咄咄逼人,真真的奇怪,數年過去,自己在朝庭建立的那一切早就隨風而去,此時的自己真的就是繼善手中的一枚棋子,根本無法左右繼善的決定,他如此的在意自己的看法,難道是繼善派他來的嗎?
這般一想,突然覺得雅間的格局有些怪異,與其他酒樓的不同,這雅間似乎特別小,只有其他雅間七成的大小,而掛在牆上的那幅畫大得完全不合理,心中微動,已然明白這是一個局,繼善一定坐在雅間的套間中,他又想故技重施,這一次,絕對不會讓他得逞。
“我的想法?我現在沒有想法,”楚韻歌喝完最後一口酒,放下酒杯,“我現在沒有想法,初初回到朝庭,我已有些不太習慣,許多的事我還不清楚,所以在瞭解前因後果之前,我不可能對任何事有想法。”
感覺上劉維陽正在察探看自己,楚韻歌鎮定的伸手為自己斟了一杯酒,抬起酒杯對劉維陽微微一笑,“劉大人,請吧,這是最後一杯酒了,我還得回去熟悉那些公文。”
注視著小轎越走越遠,繼善沉默的回過身,神情異樣複雜,劉維陽恭敬的站在一旁,“皇上,您看楚韻歌……”
“我本以為他會主張邊越也實施燕衛同樣的大試製度,沒想到他竟然緘口不語,看來,他對朕已經有了防備之心,”繼善淡然一笑,“有的計謀只能用一次,尤其是對楚韻歌,朕覺得越來越看不懂他,他這一次回來,朕覺得他不是為了朕給他的土地。”
“皇上,那您還是要派他去燕衛嗎?”劉維陽小心翼翼的問,他一向覺得自己能夠猜到繼善的心事,這一次卻令人覺得迷茫。
“當然,這一次朕讓他回來,就是要他出使燕衛,在完成這個使命之後,朕會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