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人,這一百二十一人雖不說身懷絕技,但絕對可供楚公子所用。”
雖然面上維持著笑容,但心裡卻有些不悅,這女。子看似柔弱,但如此的咄咄逼人,每一句話都正中自己內心最深的渴望,如同已將自己從裡到外看得清清楚楚。
微微一笑,“如果。在下想得到司馬姑娘的幫助,想必是有條件的,如在下能幫到司馬姑娘,真真的不勝榮存。”
“楚公子在擔任邊越宰相之時,在三個月之內清理了前任留下來的二萬餘件懸案,但唯有司馬家謀反一案沒有得到反正,”司馬寒煙眼中第一次浮起了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神情,“楚公子應該明白寒煙所求了吧!”
的確明白,在她上山之前就明白了,但這件事極為棘手,一切的蛛絲馬跡都被消滅得乾乾淨淨,要查清這件事,可不是那麼容易,楚韻歌微微一笑,“姑娘遠道而來,不如先下去休息,姑娘所求之後,在下一定殫精竭慮為姑娘查詢一切證據。”
眼中異光閃動,司馬寒煙起身,對楚韻歌輕施一禮,轉身出了房,待她的腳步聲消失,楚韻歌緩緩起身,走到窗邊,“二哥,此次上山,除了婆子和侍女外,還有多少人?”
“我……,”剛剛平定了心神的楚韻遠張口結舌,適才一見司馬寒煙,他的目光一直都追隨著她,完全沒有注意到有多少人上山,“我……”
站在窗邊的楚韻歌沒有回身,他已從楚韻遠的反應中得知了答案,面上浮起一絲淺笑,司馬寒煙的確是罕見的美女,論容貌之美,堪與嫣然比肩,怪不得二哥如此傾倒,不過她沒有嫣然的心機和城府,陽泉山上,自己明明知道嫣然是在利用自己,可是嫣然給自己的感覺卻是如沐春風,她卻令人覺得如同面對著一面冰牆,除了寒氣迫人,還令人極度的不悅。
但是她帶來的力量卻不容忽視,她說得對,自己此時最需要的便是人,所以無論多麼的不悅,自己還是得幫司馬家的人找出當年被滅族的原因,微笑著轉過身,“二哥,你說當年司馬家為什麼會被滅族?”
突如其來的問題令楚韻遠愣住了,是啊!為什麼當年司馬家會被滅族?這也許以來,已成為邊越國最大的迷團,也許連繼善都不清楚其間的曲折,一個外人又何以知曉?
“小弟,你是說……”
“二哥,這件事也許不像表面上那麼複雜,”楚韻歌慢慢走回屋中,卻不坐下,目光炯炯的盯著楚韻遠,“我近來想,也許司馬家當年真是想謀反呢?”
心猛的一跳,這幾個月來,與他一同竭力的想找出當年滅族慘案的真相,可是始終不得其解,走來走去,總是回到原點,現在一想,也許當年司馬家真的是想謀反,所以才找不到誣陷他們的證據,可若果真如此,為什麼當年只有司馬家被滅了族?其他參與謀反的人卻安然無恙呢?
心中一動,“小弟,會不會是其他參與謀反的人在即將起勢之前,洩露了秘密,所以……”
“這只是其中的一種可能,”楚韻歌搖了搖頭,“我細細看過當年的卷宗,我最奇怪的,便是為什麼除了司馬家的人之外,其餘的人都沒有被定罪,若果真是謀反的大罪,即使最終幡然醒悟,也難逃流放之罪,這是最大的蹊蹺。”
協商良久,除了猜測之外,卻無半分的證據,疑竇叢叢,卻始終沒有一絲結果,最終楚韻歌微微一笑,“二哥,咱們到凌煙崖旁去。”
走到凌煙崖,司馬家的人已然被安置進了寨中,崖邊除了凌亂的腳印,再無其他可以顯示司馬家的人由此上崖的痕跡,心中一動,細細檢視良久,轉身走到楚韻遠身邊,“二哥,咱們回去吧!”
回到屋中坐下,楚韻遠一臉的失落,呆呆的坐在火爐,衣襟差一點被火點燃都未覺察,楚韻歌見他神思恍惚,輕輕皺了皺眉,“二哥,若你累了,就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