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座位對面就是辦公室,其中有一間的牆面是大玻璃做成的,正好面對著我。我看著玻璃裡面,總感覺有人在盯著我看。這時,廣播裡叫出了紅塵的名字,讓我去一趟那個玻璃牆裡面。我在想這是怎麼回事啊?難道這個關卡有人認識我嗎?要真是這樣,我還可以省去不少的事情呢。我帶著這樣的想法,推開了那扇玻璃門。
一個德國中年軍人站在我面前問道:“你是從中國臺灣來的紅塵?”
“是,我是,請問有什麼事情嗎?”
“對不起,按照規定,你的這本中國臺灣護照不能辦理出境證明!”
“為什麼啊?”
“因為這是規定!”
“可我是留學生啊!”
“留學生也一樣,這個與你的身份無關!”
我的臉照在一面鏡子上,自己的目光直直地射在自己的臉上,火辣辣地,如千萬根銀針紮在面板上一樣,難受極了。我控制不住上升的情緒,臉上泛起了紅暈,身上也像被烈日烘烤。我一時沒了主意,惆悵地坐在這個玻璃屋裡面——去不了西柏林,我還能上哪兒去呢?我的夢好設想就這樣破滅了。我嘆了一口氣,沒精打采的走出了房間。
我在這個關卡處停留了很長時間,一直繞著一個汽油桶在那裡轉著圈。
“嘿,中國姑娘!”
一個男人的聲音在不遠處響了起來。
我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一個青年軍官站在那裡向我招手。他十分的有風度,是我見過的男人當中最有氣質的一個!
“你就是紅塵?真漂亮!”
“你怎麼直到我的名字啊?”
“剛剛聽見你的名字了!”
“哦,原來是這樣啊!”
“看你聽不高興的!”
“是啊,我無法過到這面牆的那邊去了,我的一個同學此時此刻正在那邊等我呢!”我看了看這個軍官說道,“你有什麼辦法讓我過去嗎?”
“這個,這個,”他從包裡拿出一張白色的臨時通行證,放在我的手上,說道,“你看這個行不行!”
說完,他就帶著我朝關卡處走去。那些檢查通行證計程車兵看見了他,急忙行了軍禮。我猜對了,這個年輕的軍官果真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我聽見士兵叫他“韋斯利上尉”,我心裡一驚,這麼年輕已經是上尉軍銜了,真了不起!
在大雪裡,我和他揮手告別了。
我在一片白皚皚的雪地裡走了一段路程,就看見了米柯等在了那裡。
“這,這邊!”
我跑了過去,就像她講起了剛才的事情。
“你的這次邂逅,真是浪漫啊!”米柯一邊上車,一邊笑著說道。
“浪漫又能怎樣,我只是一個留學生,別人可是軍人,上尉軍銜!更何況我在德國待的時間也不會太長,&;#8226;&;#8226;&;#8226;&;#8226;&;#8226;&;#8226;總之,在那方面都不允許的啦!”
“那有什麼啊,就當是在異國的一個甜美的回憶,這樣不是挺好的嗎!”
“你在嘲笑我是吧!”
“沒有,沒有,人世間情愛不過如此,遇見自己喜歡的就大膽去爭取,這不是什麼*,而是情感的真情流露!”
“那你怎麼不去啊?”
“我只是一個很普通的女孩子而已,你就不同啦,情感這麼豐富,白白的浪費掉了多可惜啊!”
“好啦,好啦,開你的車吧!”
那個學生聚會確實來了不少中國人。大家顯得十分的友善,但我卻沒有發現一個我認為可以結交的朋友。米柯十分的熱情,一到了那裡就和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