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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痞子說道:‘照這麼說。你們發財了?’
那人很得意;說道:‘發財不敢說;反正我跟我著大哥;這一筆買賣也賺了點小錢。’
那小痞子很好奇。說道:‘你都接什麼大買賣了?跟兄弟說說。要是有合適的;也叫我參與參與;順手發些財。’
那人說道:‘就憑你?你能幹什麼?我們這一行是需要技術含量的。’
小痞子說道:‘少來吧你;什麼技術含量?不就是拍花葯嘛?騙誰哪?我要是有這藥我也行。’
那人連忙壓低聲音說道:‘你小點聲;喊什麼?別叫人聽見。’
那小痞子說道:‘都後半夜了。誰能聽見?大街連個路過的鬼都沒有。哎;好兄弟夠意思;你那拍花葯給兄弟拿點出來點兒;我最近看上一個妞;不過有人罩著;不好碰。’
那人道:‘敢情你大半夜把我叫來就是為這事?我還以為兩年不見;你要請我吃飯呢。那可不行;我們這藥配起來很難。我大哥要是知道我隨便拿藥送人。能輕饒了我?’
那小痞子說道:‘算我借的還不行?要不我買?你說吧;你想要多少?還他媽好兄弟呢;走了兩年現在有本事了;就不認人了。’
那人說道:‘算了算了;都是自己兄弟;這麼多年沒見。你好不容易張一回嘴;我也不能不給你這個面子。
不過我可說清楚了。我只能給你這麼一點;你要是浪費了。可別回來找我。另外;你痛快完了;可得擦乾淨點兒;要是叫那果子察覺了;再報了jǐng;這可是給我找麻煩。’
那小痞子很高興;說道:‘你放心吧;我這人向來仔細。等我把那果子迷倒了;把你也叫來一起享受享受。我再把姓項的哥倆全迷倒了;媽的;敢打我;我摘他倆牙。’
那人說道:‘你少胡來;把事情搞大了可不行。’
那小痞子連忙說道:‘好好好;我不幹別的;只對付那小妞行了吧?快拿來;給我;告訴我怎麼用。’
哪知那人說道:‘給你什麼呀?我現在沒帶在身上;明天晚上吧;我白天不方便出來活動;明天晚上還在這老地方見;我把東西給你帶來。’
那小痞子很不高興;可是隻囉嗦了幾句;也沒說別的;兩人這就分手了。後來小痞子又到另一家網咖上網。
我和項家哥倆當時分開行事;我在網咖外面守著那個小痞子;項家哥倆就打車跟著那人的車。那小痞子後來倒是沒幹別的;一直包宿來著。
我一直等到天亮;後來叫了一個兄弟幫我盯著;有什麼情況就通知我;我這才回來。項家哥倆跟蹤那人後來是什麼情況;就叫東來說說吧。”
項東來道:“我當時跟我哥打車跟上去;就怕對方發現;所以不敢跟的太近;原以為這人會回到劉平安家裡去;可是他竟然沒回梅海區;而是一直向東嶺子區開去。
一直到了東嶺子區的一個小旅館這才下車;我們看那小旅館就是那種又黑又破又髒的旅館;一晚上二十塊錢那種;不知道這人為什麼要住這麼破的地方。
我們等他進去了;這才也跟進去;裝作要住店;可是老闆娘卻說客滿;我們就只好出為了。
後來我就叫我哥在賓館下邊盯著;一有訊息就聯絡;這才跟兵子他們一起來找李哥。”
李易沒想到這事查的這麼困難;看來鞏兵他們大半夜的在街上偷聽;吃了不少辛苦;見他們都眼圈發黑;肯定是沒睡好;忙道:“大夥幫我查這些事;都挺辛苦的;回頭到我就跟阿國說;每人支一萬塊錢;算是我請你們吃飯。”
鞏兵笑道:“李哥;你可千萬別這麼說;那怎麼好意思。”
項東來也道:“是啊;咱們網咖新換的這批裝置就花了不少錢;現在又沒有人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