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死了,一個都沒有活下來。
藍宛婷無法接受這樣的現實,扔掉紗布和藥,抱著其中一匹野狼,望著滿地被紅衣男子內力所震傷的馬蜂,默默的流下淚來。
她原以為野狼行動矯捷,兇猛無比,足以治服紅衣男子,可是她太低估了紅衣男子的能力,犧牲掉了野狼和馬蜂們的生命,這是她的過失,她非常自責。
男子望著藍宛婷的背影,透過她周身散發出的悲傷氣場和不停顫抖的雙肩,知道她在哭,男子的內心也不好受,十分歉意的道:“姑娘,對不起……”
他一說話,藍宛婷更難過了,抱緊野狼哽咽道:“對不起,是我害了你們,對不起……”
男子知道,藍宛婷是為了救他才這麼做的,如今看藍宛婷如此悲傷,心中越發愧疚:“姑娘,你別難過了,這一切都是因為我,對不起它們的人是我。”
藍宛婷的淚水,打死了野狼頭上的毛,看著緊閉雙眼的野狼,藍宛婷垂泣道:“我以後,再也不會隨便召喚你們了,再也不會了……”
見藍宛婷那個樣子,男子很痛心,可是又不知道該怎麼勸她,只覺得欠她的更多了。
藍宛婷坐在地上,盡情的釋放悲傷情緒,男子只是默默的看著她,一言不發。
半個時辰以後,藍宛婷哭夠了,記得紅衣男子說半個時辰以後,男子體內的藥性便會退去,於是抹掉眼淚,放開野狼,走到男子身邊:“你現在感覺怎麼樣了?”
男子被太陽曬了半天,嘴唇都已經乾裂,他略微抬手:“我……想喝水……”
見他能動了,藍宛婷放下心來,摘下隨身攜帶的水袋遞到他的嘴邊,男子忍著胸口上的疼痛,伸手接過:“我自己來。”
“你慢慢喝,一會兒體力就會回來了。”藍宛婷說著,伸手去摘他身上的刀。
男子莫名其妙的問:“你要幹什麼?”
“借我用一下。”藍宛婷拿刀往土中扎,最後找了一處土質鬆軟的地方,挖了起來,她要挖個坑給野狼和馬蜂的屍體埋起來。
“我幫你。”男子看明白了藍宛婷的意圖,說著便要起來。
藍宛婷回頭阻撓:“不用你,你好好休息,一會兒我們還要離開這裡呢,如果你走不出去,我可背不動你”
藍宛婷用力將刀扎進地上,然後剜土。男子暗暗嘆息,自己的寶刀,這會兒居然當鐵鍁使用了,不過他並不在乎,人家救了自己一命,用下寶刀算什麼呢?
天氣炎熱,加上藍宛婷從來沒幹過什麼體力活,摳了不到一米就摳不動了。就在她拄刀喘息的功夫,刀柄突然被一隻大手握住,藍宛婷驚訝的回頭,只見男子已然站在她的身後:“還是我來吧。”
“不行,你身上有傷,不用你。”藍宛婷往下扒他的手。
結果,男子力氣大,反倒輕而易舉的把她的手給扒掉了:“這些生靈是為我而死的,我理當好好埋葬他們。”
“可是……”
“別可是了,我體內的藥力已經失效,胸口這點小傷不算什麼。”男子說罷,大力將刀x入土中,連插數刀,將土插松後,再用手將土都刨出來。
兩個人齊心協力,很快,便挖好了一個大坑,這時,藍宛婷見男子包紮傷口的紗布上,滲出了血,便勸道:“你歇一會兒吧,接下來的我來弄。”
“沒事。”男子毫不在乎,與藍宛婷一起,將地上的馬蜂收集起來,放入坑裡,並把死了的野狼,一隻只的抱到坑邊,由男子往裡擺放。
就在藍宛婷回頭去抱最後一隻野狼的時候,卻意外發現,不知何時,那隻野狼的身邊多了一隻“小狗”
那隻“小狗”的皮毛是灰黑色的,豎著兩隻小耳朵,毛絨絨的很可愛。這時,“小狗”湊到野狼身邊,用頭拱著野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