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章延走過來道。
但紀氏哪兒還說的出口別的,只看向刑老夫人,“母親,請您看在我現在也是母親的情分下,就,就不要再提了……”
邢老夫人冷笑道:“我既然答應了林老爺,本是不想再提。可你做人實在猖狂,不但不低調,還用你當不上正妻來威脅一直孝敬你的林家後人。多行不義必自斃,紀氏你不會有好下場的!”
說完,刑老夫人看向林章安,“你孝,卻是愚孝,還不及這些晚輩!”
林章安忙躬身道,“謝老夫人提點。”
林泊簡、林慕風和林初好,也都躬身向老夫人作揖道謝。
“多謝老夫人解惑,此行一應起居,來路盤纏皆應由我林府所出。”林章安知道定是林泊簡讓林慕風去請的人,於是連忙表示感謝。
刑老夫人笑道:“事事不肯讓別人吃虧,倒是像你父親。這事本就和我邢家相關,你也不用客氣。”
“話雖如此,但老夫人終是解了林某心中多年心結,改日林某自當登門拜訪,以表謝意。”
刑老夫人也不再推脫,頷首應允。
臨走之前,她又看向跪在地上的紀氏,恨恨道:“我邢家也是家世顯赫的百年望族,可惜家門不幸,娶了這麼個賤婦,敗壞了我邢家名聲!”
說完,似有些累了,刑老夫人便和林章安幾人告辭離開了。
那椅子又成了軟床,被四人抬了出去,身後嬤嬤婢女簇擁而上,離開了林家老宅。
見邢老夫人走了,紀氏提著的氣一下洩了,癱坐在地上。
知道了真相,林章延和林章輝心中都覺得蒙了羞。眼下見紀氏癱坐地上,林章延就跟沒看見似的,林章輝想上前,卻被任琴拉住了。最後是紀氏身邊的嬤嬤,上前將紀氏攙扶到床上。
為了讓林章安迫於眾人壓力,答應紀氏的要求,林家老宅的奴僕,今日幾乎全部到了場。眼下非但沒有拿到鋪子,還讓這些下人聽去了紀氏種種,林章輝幾人,覺得如芒刺背,坐立難安。
“父親可還願意給鋪子?”林泊簡起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