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部內開始修行。不管是真正的孤兒,還是用別的手段得來得孩子,在武道方面的天資一般都還算不錯。
可就是這些天資不錯的孩童、少年,在刀宗的殘酷的修行中能活下來的並不多。百里存一也許有些誇大,十里存一的比例還是比較直觀的。
但是大家不要忘記,這些孩子在外面,可都是比較有天賦的。當他們成功的在修行中存活下來,可見有多麼可怕,而刀宗的威名也跟這種傳承方式有很大關聯。
這種殘酷的修行和競爭,加上這些人都是從小開始訓練,所以他們的性格比較單一、陰狠、冷血,也造成了他們實力至上、適者生存的基本觀念。
而虎紋作為他們黑衣侍者中的佼佼者,享有的特權非常高。
就像今天這樣,虎紋就像命令下屬一般對待跟他同一級別的黑衣侍者,這兩個人絲毫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反而有種理所應當的感覺。
虎紋快步走到戮的面前,在他耳邊說了句什麼,然後取出一件洗乾淨的衣服,整齊的穿戴在身上,然後才拉出房門走了出去。
而那個來傳喚虎紋的黑衣侍者一直跟在他的身後,絲毫不敢逾越半步,這就是刀宗的規則,強者至上,生命如草的規則。
很快,他們來到大殿,就是當初公羊烈第一次抱著戮來到山莊時,所有人全部進入的那座帶有莊嚴味道的正殿。
此時,正殿門口大門敞開,因為這座大殿建造的太深,光線並不是很好,整個大殿顯得有些幽暗、森冷。
向正殿的裡面望去,一排排靈位供奉在正中央,被人打掃的一塵不染,莊重而沉悶。
在許多排位前面,供奉著一把長刀,就是公羊烈在樹林中拔刀斬狂人的那把雪亮色長刀。在刀身上,那道裂痕赫然存在,沒有絲毫改變。
一進入大殿門口,虎紋立刻站定身子,神色中帶著恭敬和虔誠,鄭重的跪拜下去。
待磕過四個響頭之後,虎紋才慢慢進入大殿,又開始了繁瑣的跪拜儀式。
在華夏的古老風俗中,跪拜禮節有很多的規矩,比如磕二十四個頭,磕四十八個頭等等。在刀宗範圍內,就是繼承的四十八拜之禮,表示對刀宗先輩的絕對尊敬。
等虎紋在正面,東南西北四個方向的側面,全部跪拜完畢之後,才施施然走到供奉靈牌的香案前面,恭恭敬敬的點燃三炷香,插在香案的銅爐之中。
做完這一切之後,虎紋默默站立在公羊烈身後,沒有說話。
許久之後,公羊烈長長嘆了一口氣,看著大殿中供奉的排位,聲音有些低沉:“刀宗是這些先輩所創下的不世威名,可是到了我們這一代卻走了下坡路,難道天意如此?”
“宗主雄才大略,決計不會出現這種情況。”虎紋連忙恭維道:“像其他一些宗派、勢力,都已經被這個世界的糜爛生活所腐朽,根本不能與我們刀宗相提並論。請宗主寬心,屬下必定效死捍衛我刀宗尊嚴。”
公羊烈沒有立刻表態,他沉思一會之後,語氣中帶點自嘲:“你也不用安慰我了,我臉上的傷疤是我這輩子最大的恥辱,相信你也聽到了外面世界的風波,這次出去我竟然對一個行將朽木的老頭低三下四,這已經成為了我刀宗創派以來最大的笑柄。”
虎紋低下頭,斟酌一下自己的語言,然後勸慰道:“宗主不必為此事煩心,宗主臉上的傷疤並代表實力比敵人弱,在我觀察宗內聖器之後,更加肯定對方是佔據了神兵利器之威才能勝過宗主,如果雙方在條件相同的話,我相信宗內武學和宗主的修為,在華夏絕對首屈一指,不可能還有別人能夠比肩。”
公羊烈陰沉著臉搖了搖頭,沒有表態。
而虎紋則跪在地上,接著說道:“對於外界的傳言,最近我也略有耳聞,宗主為了大局向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