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過來給劉做筆錄,然後對魏大壯說:“魏總,你能不能帶我們上樓上看一下,我們也好看看有沒有什麼地方便於觀察的。”
一聽這話,韓紅平和丁培知道,李國生是想把魏大壯和劉芳分開分別問詢,於是跟著站了起來。魏大壯混了這麼多年,這點眼力還是有的,於是跟著站了起來:“我帶你們上樓去看一看。”……
李國生他們上樓以後四處看了一下,在二樓的書房裡,李國生靠近窗邊往下望去,一輛很女性化的本田飛度停在樓下。
“這就是上午劉開出去的車?”李國生問道。
“是的,就是這輛車。”魏大壯是有什麼說什麼。
“你平時跟什麼人結怨麼?”李國生一邊觀察著樓下的本田車,一邊漫不經心的問魏大壯。
“這個就不好說了,我們做生意的,很多時候得罪了人也不知道,誰知道什麼時候會給人惦記上?”魏大壯苦笑著說。其實他這話裡的潛臺詞很清楚,他的仇人應該不少。
“你知不知道劉跟什麼人有仇?或者她平時都跟一些什麼人來往?”李國生這話也屬循例,並沒有什麼不當的。
“劉應該沒有什麼仇人,平時也就是跟她的一幫朋友打打牌什麼的。沒有什麼很特別的朋友。”魏大壯回答。
“你能不能讓人把那輛本田車開到後院去,我們技術科的人要去看一下。”這話說是商量,其實根本就沒有商量的餘地。
魏大壯沒說什麼,下樓找劉拿了鑰匙,將車開到了別墅後面。別墅是依山而建,車開到後院以後,基本上什麼人都看不見了。
“劉在說謊話,我懷疑魏小虎被綁架的事跟她有關!”看到魏大壯下樓了以後,李國生對韓紅平和丁培說到。
“不至於吧?魏小虎可是她自己的孩子。”韓紅平有些不敢相信的說。
“至於不至於等還會看了車就知道了。”畢竟當過特種駕駛教官,李國生對於車還是非常瞭解的。他對自己的判斷很有信心……
“這條輪胎就是劉換下來那條被扎壞的輪胎麼?”趁著技術科的人忙著在車把手上採集指紋的時候,李國生從行李箱裡拿出了被扎壞了的輪胎問魏大壯。
“是這條,孩子丟了以後劉很著急,直接開車回來了,一直忙到現在。”魏大壯回答。
輪胎上,一個挺大的口中開著,起碼有兩公分。
圍著車子轉了一圈,李國生踢了一腳右邊的前輪:“劉肯定說謊話,這條輪胎不是被東西扎的,是在車停下來的時候被刀割的,現在的關鍵是要搞清楚她為什麼撒謊。”
韓紅平忍不住了,他不明白李國生為什麼這樣說:“李局長,你怎麼能斷定劉撒謊?車胎被紮了也是很平常的事。這裡頭有什麼講究麼?”
李國生看了魏大壯一眼,魏大壯連忙說到:“這事我不清楚,要是不方便,我先進去了。”魏大壯其實很想知道是怎麼回事,但是他擔心自己在這裡李國生他們說話不方便。
“我不是懷疑你,要是這事跟你有關,你就不會報警了。我只是想,你身邊這麼會有這樣一個女人。”李國生看出魏大壯不自在的樣子,心裡暗暗搖頭,解釋著。
“這輛車用的是真空胎,要是一般釘子扎的,這麼都能繼續跑上幾十公里,等找到了修理店才換胎。我看了一下其它幾條輪胎,氣壓都比較高。要是在行駛途中搞出這麼大一個口子,這條輪胎就爆了。現在只是開了一個這麼大的口子,唯一的可能就是用刀捅的。等一下你們注意問一下她是在什麼地方給扎的輪胎,如果有監控錄影就馬上調過來,要是沒有監控錄影,就馬上帶著劉去路上指認。這件事情肯定跟她有關係!”看過輪胎以後,李國生已經可以肯定這是跟劉有關係了,現在的關鍵就是迅突破劉的心裡防線,搞清楚到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