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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費者不幹了。
質量明眼兒的差這麼多,掛個淮揚的牌子,你還敢賣的比諾亞貴?
諾亞這邊都送兩批了,淮揚還沒賣一件。
眼看諾亞賺的盆滿缽滿,何廠長氣得半死卻又無可奈何。
技不如人,罷了。
“跟他們這爭這點沒必要,我們還是把產量提起來,按照原來的計劃,銷往各縣。”
鄧部長點點頭,嘆了口氣:“永東縣就不去了,估計是諾亞給他們施加了壓力,餘唐現在瘋了一樣的在搞我們。”
“嗯,先銷其他縣。”何廠長也覺得黑子這弄的叫啥事嘛。
明明是雙贏,結果現在兩家如殺父之仇的,這黑子能力不大行。
“不過沒太大關係。”
鄧部長把這事擱置一邊,想起銷量,又笑起來:“我們這布料雖然在綜合商場賣是次了點兒,但是去縣城還是很有競爭力的。”
他們就要用這招田忌賽馬,狠狠地打一個漂亮的翻身仗!
陸懷安他們倒沒像淮揚這般趕工,不緊不慢地出著貨。
把老師傅送上火車,他們還給了很多東西。
電器這些定州是不缺的,所以也只是意思意思給了些自己種的做的吃食。
也給張正奇和許經業各捎了一份,千里送鵝毛,禮輕情誼重嘛!
雖說不甚貴重,但透露出的意思是他們也惦記著。
張正奇很受感動,還特地打了電話過來謝謝。
結果是果果接到的電話。
“嗯!對,我是老闆!”她還說得有模有樣的,一本正經地問:“你要什麼呀!”
錢叔眼明手快拿過來,這才說上了話。
掛了電話,他揪了她臉蛋一把:“調皮。”
“我就是老闆呀!”果果很不服氣,叉著腰:“我賣東西了!”
可惜蘭姨說,東西都是可以賣錢錢的,吃掉了就沒有錢了。
她都忍著沒吃呢!
瞅著她淌著口水,時不時去看一下冰櫃的小模樣,陸懷安都忍不住笑了。
“想吃就拿一根吧,沒事。”
果果搖頭:“會扣錢的。”
錢對她來說,沒啥概念,但是蘭姨說扣完了,店就不能開了。
她想開!
沈如芸也忍不住笑了,給她拿一根:“扣我的。”
“哇!”這下果果高興了。
沈如芸看著她蹦蹦跳跳的出去,忽然心裡一動。
如果她和懷安有個孩子,肯定也會很可愛吧。
可能會長得和他們都很像,或者眼睛像她的,嘴巴像懷安……
“想什麼呢?”陸懷安拉了她一把,讓她跟上:“回市裡吧,你不是要考試了。”
全國競賽,學校非常看重。
為了這次比賽,這兩月都沒再給安排別的競賽了。
陸懷安再次送她到學校集合,笑著讓她加油。
“嗯嗯!”沈如芸坐在窗邊看他遠去,心底一片惆悵。
考完回來,她感覺渾身都沒勁了。
“怎麼了?不舒服?”陸懷安摸摸她的額頭。
沈如芸搖搖頭,嘆了口氣:“我沒事,大概是坐車累了。”
考試前一週動員,各種題型訓練,繃得太緊了。
考完驟然一鬆懈,人就會感覺特別疲憊。
“那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吧。”陸懷安接了她回去,徑直回了爛坑村:“這邊安靜些,可以睡得更好。”
她不過去了這半個月,後院種上的菜已經纏起了藤。
聽著風吹過樹梢的沙沙聲響,沈如芸緩緩進入了夢鄉。
她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