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澤說道:“這是自然,我一定聽夫人的。”
聽韋澤的回答還算是靠譜,祁紅意哼了一聲,“那以後不知道齊王是不是還要這麼做呢?”
韋澤答道:“夫人啊,我不說我不好色。是不是好色,大家做夫妻自然知道。但是我也是個要臉面的人,若是能不這麼去籠絡人,我也不想這麼做?若不是逼不得已,你放心,我是不會這麼做的。”
祁紅意板著臉瞪著韋澤,僵持了片刻,祁紅意無奈的笑了笑,“老爺,你說的這麼老實,我竟然也沒辦法再生氣了!”
韋澤心中一塊大石終於放下了,他認真的答道:“既然都成親了,大家就好好的過日子吧。”
總算是暫時平息了家庭內部的矛盾,當晚,祁紅意和韋澤在一起的時候,她低聲說道:“老爺……”
“叫什麼老爺少爺啊!直接叫我名字就行了!”韋澤打斷了啟紅意的話。
祁紅意看了看韋澤,見韋澤並沒有作假的意思,她張了幾次口,終於說道:“……,韋……,韋澤,我父親也和我說過些東王御下的本事,不管如何苛責,卻也是能知人善用,能得官員效力。卻不知道你怎麼看?”
韋澤之所以娶祁紅意,很大原因就是覺得祁紅意是個有見識的,所以他說道:“紅意你怎麼看?”
祁紅意與韋澤都蓋了被子,兩人在背後墊了個枕頭被子,靠坐在床頭,祁紅意慢慢的說道:“現在太平天國裡面只有六王,天王、東王、北王、翼王,這些人誰都動不了誰。接下來就是你這齊王、還有胡以晃這豫王,還有被廢了的燕王。你們三人若有重大差池,東王可是能動的了。而我父親說,你乃是東王手下第一大將。雖然地位僅在四王之下,卻在京城內沒有人脈,卻不知老爺……,官人你怎麼想?”
“官人這個稱呼挺不錯的。”韋澤笑嘻嘻的讚道。
“你能不能說點正經的?”祁紅意被韋澤氣樂了。
韋澤很正經的答道:“紅意你對大概局勢沒說錯,不過你既然提起,那總是有些想對我說的吧。”
“我只是不知道你對東王御下之術怎麼看。”祁紅意說道。
雖然說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來時各自飛。不過夫妻之間倒是比較少以故意坑害為目的的事情。所以韋澤不敢對其他人說的話,終於找到了一個說話的物件。對於楊秀清的御下之術,韋澤也想過很多。此時他總算是有可以討論的人了。
帶了點不屑,韋澤說道:“我打個比方,以前大家都沒有餅吃,快餓死了。東王領著大家做大餅。那時候只要能有餅吃,大家就滿意了。所以只要東王給大家立功的機會,不管東王如何苛刻,大家都不覺得那是什麼大事。可是現在這餅越做越大,東王本身並沒有看清楚到這點,他還是用以前的辦法。那就不成了!”
“東王是真的沒有看清楚這點麼?”祁紅意聽了韋澤的評述之後,慢悠悠的問道。
“嗯!”韋澤從這話當中敏銳的感覺到了點什麼,“紅意的意思是東王其實已經很清楚了?”
祁紅意沒有直接回答韋澤的問題,她說道:“官人!東王府裡面有很多和我父親一樣的備詢問人員。都是讀書人。此次父親送我來成親之前,東王讓這些人查查百人抬的大轎,到底是怎麼一個做法。”
第105章 麻煩(八)
轎子這玩意是以轎伕多少為其體面程度的標準,例如洪秀全在天京城的轎子是64人抬。據說他使用過一次,那是楊秀清生病之後,洪秀全乘坐了64人抬的轎子前去探望楊秀清。東王楊秀清作為太平天國的最高實權人物,平素乘坐的乃是48人抬的轎子。韋澤沒有親眼見過這大轎,不過他聽人多次說過這轎子的華麗。那彷彿是一座宮殿,明晃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