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還要春耕,錯過了春耕的時間,糧食的產量很難保證,這個時代糧食的產量本來就不算高,若是在大規模減產,那老百姓的日子可能就不那麼好過了。
撤退的時候用了四天時間的路朝歌,路朝歌一天半夜帶著人就走完了,若不是考慮到要休息一下準備撤離,當天夜裡路朝歌就跑大營外面罵人了。
休息了半夜,第二天天剛亮起,劉子騰的大營內剛傳來裊裊炊煙,路朝歌帶著人從藏身的地方走了出來,幾百人剛剛出現,劉子騰的大營內就傳來了陣陣急促的號角聲。
“反應還挺快。”路朝歌笑著說道:“一會準備好隨時逃跑,咱們來這裡可不是為了打仗的。”
“是。”眾人應聲道。
隨著號角聲響起,原本開啟的轅門緩緩關閉,四周的角樓上的弓弩手蓄勢待發,大量戰兵從營帳內跑了出來,現在看來這些戰兵的整體素質還算不錯,至少沒有因為一陣號角之聲就亂起來。
路朝歌打馬向前,自己心裡也默默算計著弓弩的射程,避免自己走進弓弩的射程範圍之內,他不怕死但是他惜命啊!尤其是死在這種地方,連自己都能噁心到。
“叫劉子騰滾出來見我。”路朝歌坐在大黑馬上,輕撫著大黑馬的鬃毛,喊道:“他的救命恩人來了也不知道出來見見面?先帝就是這麼教他規矩的嗎?”
一名傳令兵火速跑往中軍帳,道:“啟稟王爺,營外來人指名道姓要見您,說是您的救命恩人。”
“孤得救命恩人?”劉子騰疑惑道:“孤活了這麼大也沒讓誰救過命……”
話說道一半的劉子騰停住了,要說救命恩人倒還真有一個,就是那個讓他恨得牙根癢癢的路朝歌啊!不管怎麼說,當初把他從長安城帶出來的就是路朝歌,說是救命恩人其實也差不多。
“路朝歌不好好在懷遠城待著,跑這鳥不拉屎的地方來幹什麼?”劉子騰冷哼道:“難不成知道本王要來這裡?”
說著,他還掃視了一下站在那裡的眾位將軍。
“您是見還是不見呢?”晏元愷低聲說道:“王爺,若是不見怕是要弱了大軍聲威,還是見一面比較好。”
“給孤披甲。”劉子騰點了點頭,道:“孤倒是要看看他要耍什麼把戲。”
劉子騰的幾名親衛開始給劉子騰披甲,劉子騰的盔甲那都是定製的,比那些制式的將軍甲不知道好看了多少,而且防禦性也要比制式的將軍將強上不是一星半點。
路朝歌的將軍甲就是制式的,要不也不會每次出征回去周靜姝都收起來一套,若是定製的將軍甲,那一定要好好保養,畢竟定製的將軍甲製作工藝更加複雜時間需要的更久。
“路朝歌是自己來的嗎?”晏元愷問道。
“他帶了騎兵三百。”傳令兵道。
“不應該啊!他的親兵就有五千之數,怎麼就帶了三百人。”晏元愷故作沉思,道:“其他四千多人去哪裡了?”
“等會孤去問問他就知道了。”劉子騰冷哼道:“帶三百人就敢來孤的大營,他真以為孤的大軍是西域那些不成器的傢伙嗎?”
劉子騰的話讓一眾將軍都想找個地縫鑽進去,還去問問就知道了,你以為你是誰,人家能把自己的軍事秘密那麼輕易的告訴你?你以為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