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道土地數量,然後就把這些土地分給你們。”
“既然有了土地,那我還當什麼兵啊!”青年說道:“回家耕田多好,那麼低的糧稅,家裡有了土地也就能吃飽飯了。”
“你就想著吃飽飯了?”路朝歌說道:“你不想讓家裡人的日子過的更好?你每個月得到的俸祿可以改善家裡的生活,你參軍糧稅二十稅一,你家人不僅能吃飽飯,而且能吃肉能喝酒,這才是神仙日子,光吃飽飯算是什麼本事。”
“當兵萬一死了呢!”青年說道:“我還是老實的回家種地吧!”
“你這麼說我就不同意了。”路朝歌說道:“大家要是都是你這種想法,大家都不當兵了,那大都督把土地分給你們了,你們守得住嗎?若是讓劉子鈺再回來,他還會把分給你們的土地搶回去,到時候你們還是隻能給別人做工,一輩子都低頭哈腰的給別人做工,這就是你想要的日子?”
“涼州軍不是號稱數十萬嗎?”青年說道:“難道連雍州都守不住?”
“難道就應該讓涼州兒郎血染疆場?你們雍州男人坐享其成?”路朝歌一臉鄙夷的說道:“你覺得這樣對於涼州其他州道的百姓公平嗎?”
“他們不是有軍餉還有糧稅各種各樣的待遇嗎?”
青年說道:“他們既然享受了這些,那他們做什麼都是應該的。”
聽了青年的話,路朝歌笑了,而且笑的有些肆無忌憚。
笑了不知道多久,路朝歌才止住了笑聲,而他的笑聲也引來了眾多人的目光。
路朝歌慢慢的站起身,眼神冰冷的盯著眼前的青年,緩緩的開口道:“他們是拿了軍餉,也享受了各種待遇,可是我想問問你,他們拿了這些東西和你有什麼關係呢?你是為我涼州貢獻了一粒糧食了,還是為我涼州戰兵提供一把戰刀了?他們拿到的得到的,都是用自己的汗水和鮮血換來的。”
“現在大都督要重新丈量土地,我想問問你,你有什麼資格拿這些土地?”路朝歌問道。
“我是雍州百姓,是李朝宗治下百姓,我當然有資格。”青年說道:“難道他還能不給我土地不成?”
“他不能,我能。”路朝歌說道:“他是好脾氣,我可不是什麼好脾氣,你記住了,就因為你今天的這句話,你家要是能分到一分土地,我路字倒著寫。”
“你這是以權壓人,和那些狗官有什麼分別?”青年回懟道。
“一個坐享其成的人,跟我在這大放厥詞。”路朝歌冷笑道:“今天我的話就放在這了,你要是能得到一分土地,我路字倒著寫。”
“你們可以不加入涼州軍,你們想回家種地我也能理解。”路朝歌頓了頓繼續喊道:“但是你們最好少說那些屁話,我不是一個好脾氣的人,得罪我的人都沒有好下場,你們可以去涼州打聽打聽,誰不知道我路朝歌睚眥必報,有仇從來不過夜,當場就報。”
“我就不信你們敢不給我分地。”青年依舊一副不服不忿的樣子,說道:“我現在就回家,我就不參軍,我看你能把我怎麼樣。”
“滾……”路朝歌淡淡的吐出了一個字。
路朝歌這個‘滾’字說的很輕,可是站在他身後的袁和通明顯能感覺到,路朝歌此時已經在努力剋制自己了,不然眼前這青年可能連滾的資格都沒有了。
這只是一個小插曲,對於大部分雍州青壯來說並沒有什麼影響,涼州軍那麼好的待遇他們可不會放棄,但是也有一小部分人離開了詢問的隊伍,對於這些路朝歌權當自己沒看見,不過剛才那個青年可是真的激怒路朝歌了。
青年灰溜溜的離開了,不過跟在他身後的另一名青年卻依舊熱情高漲的來到路朝歌面前,行禮道:“我想問問,就是我加入涼州軍能當將軍嗎?我也想穿將軍甲,就跟你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