須有這圖紋,那巨鳥才會聽我的啊。”
“沒錯,只要你心中需要騎乘飛天,往西南方向一聲長嘯,金紅火就會趕來。”神一道。
想到那威風凜凜的巨鳥,鴻淵心中不禁有些雀躍。但隨即又道:“師兄這般厚禮,我,卻沒有什麼。。。。。。”
“哈哈,莫說這些客套話,只要你還記得來陪我喝酒就行,十天之內,我們都會呆在這兒。”神一道。
“你們不回觀宇中修行嗎?”鴻淵問道。
神一和不二相視一笑,道:“這你就別問了。”
說罷,神一又將一個酒葫蘆送給鴻淵,三人這才作別。
一路上,鴻淵心中躍躍yù試,恨不得喚出金紅火,騎上它將蒼雄帝國遨遊一遍再說。以剛才那種速度,鴻淵覺得就是回婆娑城也用不了五六天。
“嘖,畢竟那金紅火不是師父傳授,貿然用出來給別人看到也不太好。我還是謹慎使用為上。”想著,鴻淵已經回到了不悔觀。
門口的大樹上,唐堯幽長的扯著呼嚕。當下除了他,不悔觀門口已然是半個人影也沒有。
紅衣正來到門口打掃,一到鴻淵,便笑道:“師弟,咱們不悔觀終於清靜了。”
“呵呵,是啊。”想想六年前,這裡哪有一天不熱鬧。而如今,所有觀宇的目標都對準了紫華觀,六年前的情景便又會在那裡重演。
鴻淵把手搭在腰後的寬刃上,仰頭對唐堯道:“六年來你一rì不誤,都躺在這棵樹上,現在沒人來比試了,你還是去紫華觀門口另尋一棵樹吧。”
紅衣也到:“是啊,你沒瞧見那一根枝椏都遭你壓彎了嗎?”
“算了,別理他。”見唐堯不醒,鴻淵便取過紅衣手裡的笤帚,道:“我來幫你吧。”
“呵呵,師弟,你真是越大越懂事兒了。”紅衣欣喜的拍上鴻淵的肩膀。
“哈。。。。。。”這時,樹上的唐堯一伸懶腰,緩緩道:“等了六年,終於都走了。”
說完,他縱身躍下,站到了鴻淵面前。
唐堯已經在三年前和富國滄海一起成為了明字輩弟子,但依舊是整天邋邋遢遢,衣冠不整。寬大的馬褲,被扯掉袖子的青袍,永遠也不去打理的頭髮。
要不是衣服背後的八卦道徽,說他是斥匪也絕不會有人懷疑。
鴻淵一聽,便笑道:“怎麼,你就是在等那些人都離開?”
唐堯把長劍扛上肩膀,笑道:“正是。”
“他們都離開了,你又要做什麼?”鴻淵道。
唐堯道:“告訴你一個秘密。”
鴻淵神sè漸漸沉下來,輕聲道:“你也會有秘密?”
“我當然沒秘密。”唐堯扭了扭脖子,“但是。。。。。。凌天派的秘密應該還是不少吧。”
鴻淵神sè鎮定,但內心已然感到了什麼。他轉身對紅衣道:“師姐,今天我恐怕沒法幫你了。”
紅衣癟了癟嘴,道:“壞蛋。”說完,奪過笤帚便繼續打掃落葉。
唐堯緩緩的走下青石砌成的道路,鴻淵緊隨其後。
走了好一陣,唐堯終於回過頭來,一臉喪氣的說道:“師父道青真人說你心智超群,定力頗深,看來還真他娘不假,你就不能開口問問我要說的秘密是什麼?”
鴻淵笑笑,道:“好啊,那你說吧。”
唐堯無趣的哼了一聲,道:“我先問你,你可曾準備好了?”
“我要準備何事?”鴻淵問。
唐堯道:“因為我要說的秘密,是關於。。。。。。普遜。”
鴻淵臉上依舊鎮定,但垂在身旁的雙手卻狠狠的攥緊。
“怎麼,你難道一點兒也不驚訝?我看他死的時候,好像最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