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惡意?我現在連你名字都不知道,讓我怎麼相信你?”
楚巖很不喜歡這種被人牽著鼻子走的感覺。可是,為了朋友,他一直壓抑著自己,放下那刻孤傲的心。時刻告誡自己‘小不忍則亂大謀’。
嬌小的身影一滯,可並沒有轉過身來,依舊帶著淡淡的悲傷,道:“我的名字叫冷卉。如果你在意你那兩個朋友的死活,可以不跟著來。”話音剛落,冷卉便不再任何停頓,踏步向遠方走去。
“哼!”楚巖冷哼一聲,緊循著冷卉的身影,尾隨而去。
片刻便消失在‘星期八’。
“我們要去什麼地方?”楚巖沒有心思嗅佳人散發的淡淡女人體香,點了一根香菸,深深的抽了一口,低聲問道。
冷卉黛眉微皺,冰冷的眼神直直地望著車窗外,一陣失神之後,紅唇微啟,冷冷地道:“到後便知。”
簡單說完四個字,萬年冰山便如一具屍體,呆呆的望著車窗外飛過的景物。似乎在思索著什麼?
“你——”
楚巖很鬱悶,他現在有種把眼前這冰山拉道荒郊野外,大地為床,蒼天為被,狠狠地圈圈叉叉幾個小時的衝動。
……
“到了,下車。”冷卉冷冷道。
“嗯?孤兒院。”
嶺南孤兒院,地處郊外,離嶺南五嶺的‘越城嶺‘不遠,是一家民辦的私人孤兒院,專門收容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