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新成只好看著姜鏘笑。
白適也笑,但鬼祟地轉了話題,“請教殷兄,怎麼可以等事後,讓我家七姑娘白靄順利回晉王府,而不影響兩人的感情?”
作者有話要說:
☆、第 99 章
白適也笑,但鬼祟地轉了話題,“請教殷兄,怎麼可以等事後,讓我家七姑娘白靄順利回晉王府,而不影響兩人的感情?”
姜鏘微微俯身伸出腦袋,以看到白適,“問題是晉王妃究竟最想要什麼,要感情?要和氣?或者只是要一個身份?甚至只是為了孩子?別人無從下手啊。不過只要晉王妃想清楚究竟要的是什麼,以她的聰明,別人無需替她拿主意幫忙,只要協助就行。”
白適無法不想到白靄來找他時思維的混亂,明明皇后與他都已經告訴她結果,她依然糾纏不休,果然,她竟是不懂她要的是什麼,因此完全不知如何對症下藥地應對。更可憐的是,白靄這一個二十幾歲有兩個娃,當家多年的婦人被十幾歲的皇后看透。白適悻悻地道:“竟是我心急了。”
“關心則亂。”宮新成搶了話頭,實在不願意自家皇后總是與外男說話。
白適道:“認識殷兄之後,還以為女子也有頭腦,看起來還是無法……特例終究是特例。”
姜鏘是個女權主義者,但好在她已經修煉足夠,不再容易激動,因此只是平和地道:“弟妹是個聰明的,也是個溫厚大氣的,所以我才喜歡她。只是,即便是純種的野狼,從小給圈養馴化的話,也別想有馳騁荒野的生存本領了。倒並非是天生沒頭腦。世情如此,連我這個女子也只能順其自然,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唯有寄望於新式教育下的女孩子,漸漸讓小手牽大手,牽回一批婦女的靈智。一個國家,一半是女人。塵封這一半女人的靈智,是很不實惠的一件事。而且家中主要還是靠女人管教孩子,缺乏靈智的女人養出來的孩子,終究也是小氣。”
宮新成低頭看向懷裡的女人,笑道:“這世上,有幾個男人肯對女人放手?有幾個男人肯相信女人的頭腦?別異想天開,會亂。”
姜鏘笑嘻嘻地指著不遠處的晉王府,“比如,等來襲者斬斷晉王府的所有爪牙後,宮維只能依賴白家了。到時候自然會相信白靄的頭腦,也會逼出白靄獨立自主的頭腦,她有底子。當然,也有一些男人有胸襟有眼光,一上來就慧眼識英雌,放手任自己女人亂來。嘻嘻。”
白適卻羞愧得差點兒鑽地洞,確實,只要打掉宮維的羽翼,令宮維如沒牙的老虎,屆時,宮維想活得好,唯一可依仗的只有白靄了。那麼還哪裡需要他來操心白靄與宮維的感情,這是宮維該緊張的事。而他目前的佈置,即便主要目的是為澄清皇后與他的清白,為皇后的才華揚名,可也間接必然打掉宮維的羽翼。那麼,最終白靄在晉王府的地位當不言而喻了。而他該如何支援白靄,也是答案很明顯,只要表現出白靄身後有堅定的白家就行。看樣子,皇后也打算親自出手做白靄堅強的後盾。白適沒想到皇后能看著尋常的一步棋,想出千絲萬縷的許多後招,這等才智,令他羞愧。
若說以前皇后的高瞻遠矚得益於她出自看不見的手的家族的超凡見識,那麼對他白適安排的這場遊戲的認識,卻不是因為皇后的特殊見識,而是因為她的才智。“殷兄,受教了。多謝。”
姜鏘卻笑嘻嘻地道:“白兄受教什麼,我在拍某些人的馬屁呢,好讓他經常帶我出來爬牆頭看熱鬧。”
宮新成也笑嘻嘻地道:“都要當孃的人了,能正經點兒嗎?”
“才沒打算正經呢,不想活活憋死自己。”
宮新成扶在姜鏘腰間的手悄悄捏了把她的腰,以示認可。卻是扭頭一臉正經地對白適道:“我們說正經事。白兄,我打算借白兄這回的佈局,徹底打掉晉王府的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