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內館比賽去,怎麼樣?”手冢帝怒盯著越前龍馬的眼睛,慢慢的說。
“好。”越前龍馬即刻答應了,並且自覺的從球包裡拿出一支球拍,還率先走到球場上。
手冢帝怒看著走在前面的越前龍馬,眼尾劃過一絲瞭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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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原赤也耷著頭頂的小海帶亦步亦趨的跟在副部長的身後,就是坐巴士的時候,為了怕他睡過去又坐過站,而被胡狼桑原和丸井文太押擠著坐在後座的中間。
“說說你這三天的‘街頭網球場拼殺記’吧。”胡狼桑原說。
切原赤也眼皮下垂,對胡狼桑原的話充耳未聞,他只要一坐巴士就會想睡覺,那種輕輕的搖晃總是讓他很快能睡過去的,更何況今天他還與老大痛快淋漓的打了一場,正累著呢。
胡狼桑原扯起切原赤也的耳朵,大喊:“你要是敢睡,副部長絕對會沒收你所有的遊戲軟體和遊戲機。”
“啊,不要!”切原赤也的瞌睡蟲被嚇走了,從座位上跳了起來,可憐的望著坐在他前座的副部長的後腦勺。
“我就是睡著了坐過站,然後到了那個街頭網球場,我覺得挻有趣的,就打了幾場,可惜他們都打不過我;昨天,我又坐過站,又走了那個街頭網球場,因為沒有睡夠,所以,我挑了他們的雙打,硬是改成了單打,然後,與他們定了一個賭約,就是如果我今天去到後一個鐘頭內,還是沒有人能打敗我,那麼我就要做那個街頭網球場的老大了;因為那個街頭網球場的人我幾乎都對打過了,然後看到幾個生面孔上來,我就心血來潮的自己指了一個對手,想著反正時間快到了,也不可能有人能打敗我這個立海大的正選了,而且還是在我與他們相約的時間內。然後,你們都看到了,我被老大打敗了。”
“越前龍馬說手冢帝怒是新手,我不相信。”資料人柳蓮二第一個站出來說。
“我也不相信,能打贏我們王者立海大的正選,沒有一般的實力是不行的。更何況,他對切原的惡魔化的球風沒有一絲的恐懼,光是這一點,就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仁王雅治說。
“確實,那個手冢帝怒的實力很強,而且沒有一絲新手的生澀與怯場;或者,他的實力還有隱藏。”柳生比呂士說。
“嘿,你們別漲他人的氣勢嘛。”切原赤也說。
“你這個輸球的傢伙沒有資格說。”丸井文太瞪了他一眼,道。
“太鬆懈了,回去加重練習。”真田弦一郎說。
這時,巴士的廣播響起:“各位乘客,東京綜合醫院站到了,請要下客的乘客從後門下車。”
第二十四章
將想睡不敢睡的切原赤也押下巴士,在醫院大廳旁邊的一個鮮花超市裡買了一束百合,和一個水果籃;又在副部長真田弦一郎的帶領下,問過護士站的護士後,他們一行人靜靜的走在安靜的白色走廊上。
門邊白色的牆壁上有個原木色的名牌,寫著病房號和住院人的名字。
這裡是七樓,整層的病房都是單人病房。
真田弦一郎不急不緩的敲了三下房門,聽到裡面的人柔和的說:“進來。”
真田弦一郎剛想扭動門把,切原赤也快他一步開啟門,抱著鮮花竄了進去,嘴中高興的說:“部長,我們來看你了,你有沒有好一點啊?看,這花漂亮吧?是我選的哦。”
“你們來了。”坐在床、上看著窗外的人慢慢的轉過頭來,淺笑著說。
他很美,很精緻,紫色的齊耳短髮,微卷;光滑白晳的面板;英氣的眉毛;狹長而漂亮的眼睛,他的眼瞳是紫色的,深遂神秘;高、挻的鼻子;水潤飽滿的粉唇;尖尖的下巴;優美的頸項;白玉似的鎖、骨;單薄的身體,整個人散發出淡雅出塵、神秘高貴、溫潤如玉的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