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越前龍馬在街頭網球場當了半個小時的指導後,與山本綱這個原先的預設老大打了聲招呼後就走人了。不動峰的杏和深司還有神尾見手冢帝怒他們兩個要走,覺得沒有什麼意思了,所以也揹著網球袋離去了,或者說是在杏接了一個電話後,才決定要回去的,深司和神尾只是陪杏回去。
走到那間大和風室內網球館,不想沒有場地了。
越前龍馬揹著網球袋走在前面,帽子下的面容很不爽的樣子,全身出發出一股不明的黑氣。
“因為今天是休息日嘛,有大人,有小孩的,館內沒有了場地也是應該的啊。要不再回街頭網球場?”手冢帝怒小跑一步,與越前龍馬並排走到一起,滿臉討好的笑容,問道。
越前龍馬微微側頭白了手冢帝怒一眼,彆扭的說:“才不要再回去呢!”
“龍馬,你在生氣嗎?”手冢帝怒後知後覺的問。可是想破腦袋也沒有想明白越前龍馬為什麼生氣。
越前龍馬聽了手冢帝怒那麼直白的問話,額角一暗,語氣略帶著僵硬的說:“沒有!”
“可是。”手冢帝怒還想說,被越前龍馬狠狠的一瞪,快說出口的話被逼回肚子裡了。
兩個人默默無言一直在路上游魂似的逛蕩著,有好幾次手冢帝怒在朝後面望過後想對越前龍馬說話,可是都被越前龍馬的狠利眼神給瞪回來了。
手冢帝怒終於忍不住了,小媳婦似的扯了扯越前龍馬的袖子,清澈的銀眸中閃著焦急的神色。
“小怒,你到底想說什麼呀?!每次示意你說你又不說,還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你不說我怎麼會知道你是什麼意思啊!”越前龍馬停下腳步,帽簷上蕩著幾個粗黑十字架,挑眉怒道。
呃?難著龍馬朝他瞪眼是叫他說話?手冢帝怒為自己會錯意而在心中發出一聲長吼。
手冢帝怒朝那個電線杆後瞥了一眼,拉著越前龍馬走進旁邊的一家書店,隔著玻璃窗看著外面,見到沒有什麼可疑的人之後,才小聲的對越前龍馬說:“有人跟蹤我們。”
“你說什麼?我們被人跟蹤了?是不是乾學長啊?”越前龍馬微微驚訝的問,腦子裡馬上看到一個戴著厚底方框眼鏡,拿著筆記本,笑得一臉邪惡的乾貞治學長躲藏在某個電線杆、或垃圾桶後的情景。
“應該不是,好像是一個黑不溜湫的男人。”手冢帝怒朝玻璃窗外小心的瞄了瞄,越前龍馬也透著玻璃朝外看了看,可是路上只有匆匆忙忙走路的行人,並沒有可疑的男人。
越前龍馬盯著手冢帝怒的臉看了半晌,遲疑的說:“小怒,你是不是被不良大叔給盯上了?”
“為什麼?”手冢帝怒不解的問。
“因為現在的日本有很多中年了又失業了的大叔喜歡跟蹤一些美少女啊。”越前龍馬說。
“那又關我什麼事啊!我是男的好不好。”手冢帝怒不理越前龍馬的話,仰著頭看著書架上的書籍,還抽出一本翻著看了看。
越前龍馬對於遲鈍的手冢帝怒無語了,走到運動類書籍的那一個書架,看到與網球有關的書刊時,從架子上拿下一本最新的《網球世界》的雜誌。
手冢帝怒慌張的跑到越前龍馬站立的地方,湊到他的耳邊悄悄的說:“龍馬,那個人跟著進來了。你看,就是那個人。”手冢帝怒指著某個書架後舉著一本雜誌擋著臉的黑袍男人。
聽到手冢帝怒的話後,越前龍馬慢騰騰的將看了幾頁的《網球世界》放回書架上,順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