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外。
芝紗織腦門上掛滿黑線,將本來對準越前南次郎的鏡頭移到手冢帝怒那邊,心裡狠咒著那個男人是個色老頭。
菜菜子低低的驚呼一聲,從凳子上站起來,對芝紗織點點頭說:“芝小姐,我先下去了,我忘了我在煮水呢。”然後邁著小腳步往寺院的下面走,在經過越前龍馬的時候,從後背俯到他的耳邊輕輕的說了什麼,對轉頭看過來的井上點頭一下,勾著略帶邪惡的微笑神氣的走了,讓坐在凳子上面紅耳赤的越前龍馬有氣無處撒。
“你表姐和你說了什麼呀?”井上好奇的問。
“沒,沒什麼。”越前龍馬將頭往另一邊一撇,羞澀的輕聲道。
“哦。我聽到她說到‘手冢帝怒’什麼的,看來就是一個不怎麼懂網球的人也知道手冢弟弟的這回球很精彩呀。”井上一邊專注著球場,一邊溫聲說。
越前龍馬在聽到井上說‘手冢帝怒’四個字時,腦袋差點兒沒冒煙。都怪菜菜子表姐,沒事說什麼小怒嘴唇很漂亮,適合玩親親。該死的,眼睛總是不自覺的盯著小怒的那水潤光澤的粉色小嘴了,嗯,親起來肯定很舒服,像果凍一樣嗎?
越前龍馬糾結的在自己的頭頂捶了幾下,一下搖頭,一下點頭,嘴中還說著只有他自己能聽懂的語言。
井上不知道越前龍馬的搖頭是否定那球精彩,還是他的點頭是肯定他的話的正確。想問問越前龍馬怎麼啦時,手冢帝怒發球了。
場內。
手冢帝怒比劃著將手中的小黃球拋高,身體跟著跳起,大力的揮動右翼,一個‘外旋發球’朝越前南次郎急飛過去。說:“剛才的那個回球叫‘鐵牛入泥’。”
“呵呵,不錯。‘外旋發球’嗎?”‘嗎’字的音符剛落,球拍上的重量透過球拍柄,振到了他的整隻右臂。他只能說是驚喜不斷,讓他很想放開束縛大打一場,可是不行,場邊還坐著那個笨小子呢。要是被那個笨小子發覺他的認真,那還不找東西朝他扔過來啊。
越前南次郎還是覺得和手冢帝怒打球時,比和井上打球時要認真很多了,他可不敢說閉一隻眼睛與手冢帝怒打,否則就不只失一球了。手冢帝怒那個小傢伙真的不錯啊,居然從他手裡拿了一分,而且還是第一個球。他可是很少贊人的呢。
越前南次郎輕鬆的揮拍,將重若千斤的‘外旋重球’擊回手冢帝怒的場地。
手冢帝怒跑前上網,跳起,將彈起的小黃球扣殺回去。
越前南次郎左腳在原地往左微微旋轉,右腳尖划著半弧停在左前方;右手上的球拍反握,將落在左身側的小黃球反手回擊過網,朝底線飛去。
手冢帝怒跟著小黃球往回跑,雖然他的反應很快,但是,小黃球在底線內側擦過,微微彈起,滾過界外了。
“15-15”井上說。
手冢帝怒看著滾出界外的小黃球,銀眸閃了閃,回過身時,他的臉上笑容未變。
“龍馬爸爸,你說過將球打到了你的身後就借你的收藏給我看,是不是真的呀?那麼,我要認真了哦。”手冢帝怒氣焰高漲的說。
場外。
“小怒,他的那些鬼收藏不能看的。”越前龍馬知道不該出聲打斷球場上的比賽,但是真的忍不住出聲了,要是老頭子說是的話,小怒絕對會將那堆清涼雜誌抱回去看,那麼,肯定會被冰山部長看到,然後查到這些雜誌出自越前家,那他會被冰山部長凍成冰棒去。
越前龍馬好像根本就沒有去想,手冢帝怒到底能不能將球打到老頭子身後的問題,現在的他就是想著不能讓小怒接觸那些雜誌,因為越是單純的人越是容易學壞,他可不想多一個色老頭子那樣的色小怒,光是想想越前龍馬就覺得渾身發寒了。但是越前龍馬不知道的是,手冢帝怒剛才可是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