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必要,所以,微笑掛回臉上。他跑到他的右手邊,追回快出界的小黃球,右翼擊中小黃球;是個機會球。
可是就算是機會球,越前南次郎也不可能跳起來去扣殺,他站在他的點上未動;他猜測著這個球是不是那個‘鐵牛入泥’的回球;如果是的話,那麼,這一球他又得失分了,但如果不是呢?當然是他得分了,而手冢帝怒失球了。
“15-30”井上說。
手冢帝怒只是微笑,輕風從他的背後吹來,幾縷髮絲調皮的延著他的耳際爬到他的臉上,順著風起舞。他抬起左手,抓起腦後綁住的頭髮輕輕一抬一抖,臉上的髮絲順回背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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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冢國光將手機放回褲袋,左肩挎著網球袋立在東京綜合醫院大門旁邊的巴士站臺;金色的陽光照著他的頭髮,在他的頭頂耀出一圈金光;冷俊的面容上配戴著一副無框眼鏡,讓手冢國光顯得成熟穩重、冷酷嚴厲,加上全身隱隱散發的冰寒之氣,怎麼看都不似一個十幾歲的少年。
見到慢他走出醫院朝他奔來的大石秀一郎時,無框眼鏡下的丹鳳眼眸飛快的閃過什麼。
“對不起,讓手冢等久了。我們是不是回去了?還是找個地方練練球?”大石秀一郎問。他會遲過手冢國光從醫院出來,那是在從醫生房間退出來時,他對手冢國光撒了個小謊,讓手冢國光先在站臺等人,而他去一趟廁所;當他站在視窗看到手冢國光身姿挻拔的走出醫院後,他忙回頭跑回醫生的房間,問了一點手冢國光左手的問題和注意事項;這才匆匆跑到巴士站臺與手冢國光會合。
“去越前家接小怒。”手冢國光冷冷的說。
大石秀一郎一愣,呆呆的問:“手冢怎麼會知道小怒在越前家?”
在巴士的後座坐好後,手冢國光才說:“我打電話問過了。”
“哦。”大石秀一郎在手冢國光的身旁坐下,突然欣喜的說:“手冢,我剛才問過醫生了,他說你的手恢復良好。我想再手冢很快就能好的,但是一定要注意不能讓左手太累了,否則很容易復發的。”
“謝謝你,大石。”手冢國光真心的朝大石秀一郎這個朋友道謝。他左手有傷的事也只有大石秀一郎最清楚了,雖然不二週助也感覺到了,但是對於具體的情況就不怎麼知道了。
“呵呵,手冢,如果不想讓我和他們擔心,你就趁東都大賽來之前好好的保護左手吧!”大石秀一郎看著車窗外飛快掠過的景物,溫和的說。
“嗯,知道。”手冢國光抬頭看了一下車廂上方的路線圖,背過網球袋從座位站起來,說:“到站了。”
大石秀一郎揹著網球袋看著眼前庭院後的建築群,奇怪的問:“手冢,這好像是一座寺院吧?”
手冢國光眼角抽了一下,道:“嗯,越前說就是這裡。”然後,伸手按下了門鈴。
“你好,這裡是越前家,請問找哪位?”話筒裡傳出一道溫柔的女聲。
“我叫手冢國光,來這裡接手冢帝怒。”手冢國光稍微湊近一點,慢慢的說。
“哦,你剛才有打電話給龍馬吧。等一下,這門鈴的開鎖鍵壞了,我馬上過來開門。”
正在廚房忙著的菜菜子不得不要跑去外面開門,看到一個兩個不像少年的少年揹著網球袋子站在門外靜靜的等著。
“打擾了。”手冢國光和大石秀一郎同時點頭說道。
“沒關係,快進來吧。我是龍馬的表姐菜菜子。”菜菜子帶著他們慢慢的往回走,問:“你們是先坐一下在上去,還是現在去,帝怒正和我叔叔打球哦。對了,我叔叔就是龍馬的爸爸。”菜菜子見他們不解的樣子就又加了後半句。
“我們現在過去吧,請問怎麼走呢?”手冢國光緊了緊手上的網球帶子,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