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生比呂士和仁王雅治一個趔趄,身體不穩,差點撲地;仁王雅治甚至大力的將手中的果汁罐子捏癟了,還好已經空了。
真田弦一郎的眼中再次劃過一絲笑意,左手將頭頂黑色的棒球帽扶正了。
——
手冢帝怒拍打了幾下小黃球,然後在小黃球拋高的瞬間,他亦是跟著起跳;小黃球被拋向很高,他也跟著跳得很高,像是在太空中失重的人一樣,輕盈,居然高過小黃球;左翼高舉,奮力的揮拍,壓下小黃球,扣殺發球。小黃球如同炮彈一樣射、進對面的場地,撞出一個‘深坑’。
真田弦一郎雙手交叉平放胸前,眼睛銳利的盯著球拍直指的那一點;在小黃球飛速的從‘深坑’中竄出的時候,他的右臂一振。
手冢帝怒幾乎沒有看清對面的真田弦一郎是怎麼揮拍的,而小黃球已經飛過球網了,並在他的右側落地,發出‘砰’的一聲,跳出界外。
“30-15。”柳生比呂士說。
“啊吶,手冢君,這是我們立海大副部長的絕技,叫做‘看不見的引拍’。怎麼樣?吃驚了吧。”仁王雅治得意的說。
“嗯,很吃驚,我真的沒有看見真田君是怎麼揮拍的呢。”手冢帝怒點頭回答,眼中有著深深的好奇。
“你就不會緊張一下嗎?輸球了可以會很難受的呢。”仁王雅治無力的說。
“我為什麼要緊張?我總是輸球的,打網球有贏就有輸啊,開心就好。我能與真田君,還有你們一起打網球真的很愉快呢。我決定了,以後我要去校外找更多的人一起打網球,不一定要在正式的賽場上。就像那次與切原在街頭網球場那樣打網球。”手冢帝怒舉著左翼放在眼前,認真的說。
“真是志向遠大。那麼,我邀請你去我們立海大網球部去參觀並打球,怎麼樣?”柳生比呂士嘴角一翹,誘、拐著網球場上準備發球的手冢帝怒。
“好啊,不過這段時間沒空,關東大賽就是幾天之後,大賽結束後再說吧。”手冢帝怒高興的應下。
小黃球被拋高,白色的熾光燈在手冢帝怒的銀眸中一晃,似金光從他的目眸中流洩出來;他高高的停在空中,烏黑的左翼在空中劃出一道黑色的流線,小黃球一癟,再旋轉著,帶著虛晃的殘影衝進對面的場地。
真田弦一郎手臂伸得很直,球拍握得很穩,眼神很犀利。‘幻影發球’嗎?可是不像,因為小黃球的旁邊沒有多餘出來的球;現在他看著小黃球很像是被龍捲風捲入進去了,是小型的龍捲風託著小黃球向他掃蕩而來。真田弦一郎腳下動了,往左後退一步半,伸直的右臂隆起,右手一緊,似能聽到那一聲球柄膠布在右手握緊時‘吱’的細微的摩擦聲。看不見的引拍揮出。
小黃球在真田弦一郎的右腳踝處落地,重重的撞進球拍;真田弦一郎球拍揮出,卻聽到自己背後傳來一聲球落在的聲音。
“40-15”柳生比呂士的聲音很激動的說。
這是什麼發球,向是風暴一樣掃過球場,在真田揮拍時,球卻在界外出現,消失得好詭異;他敢肯定,他是真的看到那個球被真田擊中了,但是為什麼,小黃球會在那一瞬間消失?真田的球拍沒有被穿破啊。手冢帝怒,他到底是如何發球的。要是柳蓮二在這裡就好了,他也許可能看出那個消失的發球是怎麼回事。
“柳生,你看到了嗎?那顆球在真田的球網中消失了,就像是魔術一樣在他的球拍正中,在我們兩雙眼睛和真田的觸感中,消失了,然後再出現的地方卻是在界外了。好神奇!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