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田井野摸著鼻子訕笑:“真是不可愛,我這個做堂哥的不就是怕你怯場嘛。”
“快點走了,小怒可不會等你也坐下才吃飯的。”真田弦一郎走在前面,冷冷的說。
“啊,我也愛吃烤肉啊。”真田井野叫著向前奔去。任誰也想不到在警署中嚴厲冷靜、果斷犀利的真田井野在工作外的樣子是如此的輕|浮、無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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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後,手冢帝怒從手鐲中拿了一把輕劍舞了一段劍舞助消化,這是純粹的劍舞,靈逸、飄忽、華麗、繁瑣...只有觀賞性。
“小怒會真的劍術嗎?”真田爺爺跪坐在劍道室內那個大大的‘劍’字之下的團蒲上,問。
手冢帝怒輕輕的點頭。在無名山上時,他最喜歡的是修煉、煉器、煉丹,其次是看書,最後才是那些雜七雜八的東西,都沾染了一點。但是放在這個現代社會,他就是一個多才多藝的強人,一個武術高強的高手。
“小怒要不要和絃一郎比試一下呢?”真田爸爸說,對於中國的劍術可是非常的心動的。
“不要。”手冢帝怒拒絕得飛快,撲到真田弦一郎的懷裡,說:“我累了,我要去睡了。”昨天晚上被哥哥壓了大半個晚上,這是自提親以來,這連著三個星期四的晚上都被哥哥更狠的做了又做,雖說吃了回神丹,消了身上的痕跡,但是這種情|事之後的累還是與網球運動後的累有所不同。
手冢帝怒心想今天晚上又要對付一頭狼了,真是命苦啊,誰叫他愛他們呢。前兩個週末的第一個週末是在神家過的,要不是他是修真者,還真起不來床,他真懷疑神太郎太久沒有性|生活,否則怎麼會那麼的生猛?!第二個週末在跡部家,房子很大很華麗,到處是白色雕花的門廊,清流噴泉,薔薇花牆...等到了晚上,跡部景吾就早早的把他拉上床,愛了又愛。
“叔叔,你怎麼能讓他們現在就消耗體力呢。”真田井野別有深意的說,還朝真田弦一郎眨了兩下眼睛。
“井野哥哥,你在說什麼呀?你的眼睛怎麼啦?”手冢帝怒從真田弦一郎的懷裡爬起來,坐直身子,奇怪的問。
真田井野的眼睛真抽了。
“對啊,都九點多了呢。弦一郎,你就帶小怒先去睡吧,你不是說明天要回立海大網球部有事情嗎?”真田爸爸說。
“那我們先下去了。”真田弦一郎把手冢帝怒扶了起來,兩個人同時向真田爺爺和真田爸爸,還有那個沒個坐姿態的真田井野彎腰行禮後退出了劍道室。
拉開門的時候又向候在室外的上坂管家點點頭,拉著手冢帝怒的手走回他住的院子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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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洗過澡後,躺在兩米寬的大床|上。因為怕小怒睡不慣榻榻米,所以,早就將這個院子裝修過了,外面看著是日式的庭院,房間裡都是現代化。
手冢帝怒被真田弦一郎摟在懷裡,感受著大腿處被真田弦一郎的事物頂著,可是他卻沒有動作,手冢帝怒奇怪了,問:“弦一郎,你不想要我嗎?你那裡明明就硬了。”
“小怒不是說累了嗎?沒事,忍一下就好。小怒睡吧。”真田弦一郎輕輕的拍著小怒的背說道。額上沁著薄汗,可見忍得辛苦,他覺得默唸靜心也沒有用,懷中是溫香暖玉一般的愛人,鼻翼中全部是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新清體香。越想靜心,下面的事物就越想要,還是去衝冷水澡吧,他小心的把懷中的人推開一點,打算起身,卻被拉住了。
“小怒?”真田弦一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