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肆大堂裡的侍酒胡姬尖叫奔逃,還有幾個提著褲子的酒客慌慌張張,幾個權貴子弟跪下來哭喊著大聲求饒,那木棒毫不留情,打得他們求饒聲越來越小……
張機向來是躲在後面出主意的,一見動了手,王準一夥人人都有木棒,心中咯噔一下,跟著吉溫就往外跑。
好不容易跑出了酒肆,張機腳下不知被誰一勾,吃了個嘴啃泥,還未爬起,被衝出酒肆的王準狠狠地砸了幾棒,喝道:“拖進去,慢慢收拾!”王準朝他臉上啐了一口。
胭脂馬後面的格子間,帷幄低垂。
李巖解開康雪兒如煙似霧的亳州輕容,那緊窄上衣把凝雪般的酥胸勒得讓人驚心,半露的椒乳上還沾著幾滴殷紅似血的三勒漿,李巖腦中閃過酒肆方才上演過的香豔畫面,低頭舔起香醇誘人的三勒漿。
康雪兒清純稚美的臉滿是緊張之色,被李巖上下其手,撫摸得全身燙情潮泛起,“嚶嚀”一聲,一條修長白皙的大腿勾住了李巖的腰……
就如那層薄薄的紙,一捅就透……正是緊要關頭!
其實這都是李巖腦海中的猥瑣畫面,真實的情況是,康雪兒被他緊緊壓在身下,趁他聆聽帷幕外酒肆大堂裡的求饒聲,求饒聲越來越小。一膝狠狠地頂在他胯下。
李巖痛得跳了起來,滾下胡床,爬起來聽見王準兇橫罵道:“王寶真,張機,沒本事就找你們的父輩出頭,要不傷好後再約鬥一場。”
話未落,手上的木棒朝著王寶真狠勁兒砸下。
李巖忘了自己胯下的疼痛,心中一緊,別出了人命,壓低嗓子喝道:“王準,元慶,還不快撤!在這兒傻等金吾衛?”
李巖的手被一隻柔嫩的手兒拉住,聽見康雪兒輕聲道:“小郎,隨我來。”
李巖下意識手往胯下一掩,那兒痛得還沒緩過勁來。
29。善後
李巖就要從前面衝出去,被康雪兒一把拉住:“後邊有條隱秘的路,跟我走!”
前門應該沒什麼問題,王準他們動手前給武侯鋪的金吾衛打過招呼,不過既然有隱秘的道路,還是從那兒走比較安全。
小心無大錯!
李巖跟著康雪兒從酒肆後面的廚房穿了出來,這是酒肆的后街,四下靜悄悄的一片,只有酒肆前門傳來人喊馬嘶的聲音。
康雪兒正在東張西望打量周圍環境的時候,李巖突然一手勾住她的脖子,一手攬住她的腰,用嘴黏住了她明豔熾熱的紅唇,挑開貝齒舌頭如靈蛇一般鑽入……剛才你用膝頂我下體,我要報復……身體摟得緊緊的,讓她起不了腳……康雪兒終於也被挑逗得熱烈似火,伴隨著細細的嬌喘聲,一條雪白修長的大腿抬起……兩人身體廝磨得更緊。
好不容易將她推開。李巖氣喘得跟牛一般,康雪兒觸動了心事,湖水般深邃的眸子起了一層離別的薄霧,定定地凝視著他。
好一會兒李巖氣出得勻了:“你是高墨達挑選出來的吧?跟我走!”
康雪兒眼睛裡充滿了欣喜:“為了我母親的病,高墨達允諾我在胭脂馬跳一個月的胡旋舞,然後——”深邃的眸子眨巴了一下,帶著幾分聰明狡黠。
“都是我給他說的,到永穆公主府做侍女!”李巖機警地朝左右望了望。
猝不及防,這次是康雪兒一個熾熱綿長的溼吻。
哎喲,我又招惹了一位美少女,要是她熱情似火不拘場合,永穆公主能饒了我?李巖後悔藥都沒地兒買去。
牽著康雪兒的手到了馬廄,李巖牽出一匹棗紅馬,將她抱到馬背上,急急策馬向南馳去。
先到高墨達的琉璃工坊躲幾天,就那個羅馬式小花園,探探風聲才出來。
何況還有一位清純稚美的胡姬少女相伴,小住幾天,雙宿雙飛當度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