狡黠的光。因為內庫的事被免了宰相,他事後也弄明白了,那就是伏波王李侍中聯合下的手,因為他們提出了設立銀行,伏波王憑此升了中書令。
對王勁來說。伏波王自己招惹不起,躲都還來不及,不過,眼下有了機會,李侍中與他有了矛盾。
張博濟笑了笑,胸有成竹道:“伏波王功高震主,聖人對他且疑且用。我們給他一個教,讓他知道李侍中也不是好惹的,收斂點。”
“多謝張御史,我們這就過府毒拜見李侍中,親耳恭聽他的教誨。”王缺覺得還是有些不穩妥。拉著張博濟回到平康里李林甫府上。
張博濟雖然無奈,但是王甜官職比他高,還做過幾天宰相,只得跟隨同行。
不過能報李巖辱他之仇。張博濟心裡也覺得暢快。
三日後,皇城內御史臺。
雖是早春二月,春寒料啃,杜甫裹緊了身上的棉袍,朝御史臺走來,他跟祖父杜審言一樣的性格,茅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還有股子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勁頭。
不畏權貴,就是雞蛋碰石頭也不怕。
門房小吏得了張博濟的吩咐。杜甫一來就帶到他的簽押房來。“杜拾遺,伏波王可是當朝的中書令。權勢熏天,又有大功於國,你還是不要彈劾他,免得殃及你的親人。”張博濟故意勸道。
“我既然寫了彈劾權奸的奏疏,就做好了一死的準備”。杜甫激動地嚷道
“果然是不懼權貴的奇男子!為了杜兄這番志氣,我就為你出頭張博濟作義憤填膺的激昂狀,“不過,你我的官職低微,彈劾的奏疏由朝中重臣遞上去最好,刑部侍郎王缺,為人正直,我們就讓他去彈劾伏波王。”
杜甫隱隱感覺有些不對勁,怎麼又牽扯到刑部侍郎王甜,他也在朝中任過官職,知道官場這趟渾水,我不會成為他們的工具?
“如果杜兄心志不堅,那就算了。出了我這個簽押房,誰會接你這個狀子?。張博濟瞬間變了臉色,略略拱手:“送客!”
想到被伏波王李巖強奪了他的楊花花,想到他霸佔新寡的楊玉蓮,那個權奸惡霸。杜甫牙一咬:“捨得一身剮,我也要把伏波王拉下馬”。
瞧他牙關緊咬,隱隱有血絲滲出,張博濟生生地打了個冷顫,早春二月,還有倒春寒,刺骨的寒風透過窗戶襲來。
又逢朔日,日朝宣政殿,皇帝李隆基這些日子感到輕鬆愜意,整日不是煉丹,就是和宮中的美人兒歌舞宴樂,要打賞,瀟灑地拿幾張銀票就行了,不用內庫藏庫到處去取,伏波王治政,舉重若輕,不是大事事都來煩他,從中書省傳來的訊息。他也不攬權,在中書省大肆安插心腹。平日也是隔三差五的去,多是忙著三鑫銀行的事。
在大唐各地州縣建立了三鑫銀行。戶部的職能加強,調劑餘缺,運送槽糧和稅銀,最近又在籌劃大唐海港建設,大力展海運和工業,為我宮中的奢侈生活四處弄錢,還不擾民加賦,真夠絕的。
滿朝文武,誰有他這個本事?這個兒子孝順,能力遠比太子強多了。
孝順,皇帝李隆基突然醒悟到。李林甫以前呆在大理寺獄,李巖可是一片孝心,四處奔走,營救他出獄。
現在一個是中書令,一個是侍中。要是聯手把持朝政?皇帝惕然一驚。
“啟奏聖人,臣彈劾中書令。伏波王李巖,強搶右拾遺杜甫的未婚妻楊花花,霸佔了新寡的楊玉蓮,無大臣德行,實在不配為中書令一個紫袍官員站出列來,大聲彈劾道。
聽到有人彈劾自己,伏波王李巖循聲望去,這人鷹鼻酷嘴,臉上帶著絲陰險狡詐。
刑部侍郎王甜。當真是打蛇不死,反被蛇咬,李巖的眼睛眯縫起來,射出一股殺意。 李巖還沒來得及辯解,侍御史張博濟也跳了出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