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熱,讓豐州駐軍打進薊州怎麼辦?”
“現在咱們要實行第一步計劃。”路朝歌說道:“讓劉子鈺出兵。”
“我感覺這事好像可行。”李朝宗思考了片刻說道:“劉子鈺在北方現在只有平州道這麼一塊地盤,要是平州道丟了他在想北上可就不容易了,但若是他能打下豐州,雖然是腹背受敵的狀態,但是他的戰略縱深就有了,這件事有利有弊,就看他劉子鈺怎麼選擇了。”
“朝歌,要是你,你會怎麼選擇?”李朝宗看向路朝歌問道。
“我調頭就跑。”路朝歌說道:“北方現在就是個是非之地,咱要不是有絕對的實力,我才不要薊州和陽州呢!你看看現在北方都亂成什麼鬼樣子了,倒不如把軍隊撤出北方,鞏固昌州道周邊防禦來得實在。”
“你想想現在劉子鈺掌管的地方,平州道像不像是一個孤懸在外的飛地?”路朝歌說道:“我要是現在就帶兵佔領兗州和兗州邊上的青州,你看看平州道那些朝廷的戰兵能不能餓死在平州道。”
“而且在失去雍州之後,給平州運送補給耗費就不斷增加。”路朝歌繼續說道:“以前直接從雍州港口只要過了渾河就是平州。現在呢?從兗州入渾河,還要逆流而上,才能將補給送到,大
大的拉長了補給線,一旦咱們和他開戰,我第一件事絕對不是帶兵去打兗州,而是從雍州派出水軍,封鎖整個渾河,只要見到劉子鈺的補給船,我就直接給他打沉他,讓他一粒糧食都送不過去,我活活餓死平州那幫子人。”
“人家十多萬大軍,就看著你封鎖河道?”李朝宗笑著說道:“人家也是有水軍的。”
“來唄!”路朝歌說道:“他派兵和我的水軍糾纏是吧!那你說步嘉澍在薊州看熱鬧合適嗎?轉身就揍他平州道,讓他顧頭就不能顧腚,折騰死他。”
“你是真損吶!”李朝宗看著路朝歌說道:“全天下就沒有比你更損的了。”
“你沒看出來?”路朝歌一臉不屑的看著李朝宗說道:“你就是怕領兵出征,你就是不想帶兵出去了,你還將門之後呢!丟死將門的人嘍!”
路朝歌並不是開玩笑,李朝宗的軍事水平絕對不低,他不可能看不出來這些東西,只不過他現在好像對帶兵沒什麼興趣了,尤其是在江州遇刺之後,他是能不帶兵出去就不帶兵出去,但是這不代表著他沒有帶兵能力。
袁庭之就曾經和眾人說過,在整個涼州範圍之內,有能力帶領大兵團進行作戰的一共有四個人,第一個就是路朝歌,這是毋庸置疑的,第二個就是李朝宗,至於第三第四一個是鄭洞國另一個就是夏侯仲德,若是算上再巍寧關的牧雲之,那涼州就有五個這樣的人。
按照袁庭之的說法,一個時代能夠出現一個這種能夠帶領大兵團作戰的帥才已是老天開眼,涼州一下就聚集了整整五個,你就不得不說涼州的軍事底蘊到底有多厚了。
而且涼州軍之中,還在不斷的培養著將軍,而且是全方位的培養,不僅培養能領兵作戰的,還要培養像康嘉福那樣能夠打理後勤的,可以說在涼州軍之中,很多將軍都是定向培養的。
而且涼州軍的後備將軍之中,像魏東亭、胡大棠等一眾小將也都在不斷成長,真讓這些人都成長起來,到那時候你在看涼州,那就是一個龐大的戰爭怪獸,隨便拎出來一個,都能吊打全場,就問你怕不怕。
“我看出來有什麼用?”李朝宗笑著說道:“你覺得我現在還有機會領兵出征嗎?就算是我想去,那我問你,你願不願意留在長安城主持大局?”
“不願意。”路朝歌說道:“你要是讓我在長安城當個閒散人行,你要是讓我主持大局,那你還是消停在長安城待著吧!打仗的事我來就好。”
“不開玩笑了,說說怎麼才能讓劉子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