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好了,杜燁彤有了能鎮住路朝歌的大殺器了,路朝歌為了早點逃離杜燁彤的魔爪,真是下了苦功夫了,要說人家畢竟是有從軍的底子在,什麼坐姿站姿之類的不過就是手拿把掐的小事情,前一世的時候,他站軍姿一戰就能站四五個小時動都不動,站著坐著對於他來說根本就不算事。
就這一點,連要求嚴苛的杜燁彤都大為讚賞,不過在其他方面,路朝歌真的是遇到了瓶頸,不過在路朝歌堅持不懈的努力下,那顆‘復仇’之心的驅使之下,路朝歌用了半個月的時間,路朝歌終於是學會了那一大套繁瑣的禮儀。
而人家周靜姝和兩個小傢伙早就學成了,就連那兩個小傢伙,僅僅用了七天時間,就將那一堆繁瑣的禮儀學了個七七八八,杜燁彤對路竟擇和路嘉卉那真是讚不絕口。
尤其是路竟擇,別看他平時淘的,路朝歌恨不得一天打他八百遍,可是學東西這一塊,說是無人能及也不為過,而且這小子那股子韌勁,就連過來看熱鬧的李朝宗,都暗搓搓的說了一句‘就那股子韌勁,比他那個一天到晚不著四六的爹,不知道強了多少倍。’
至於路嘉卉……學的很認真,學的也很不錯,只是她的身體素質確實是不如路竟擇,學習的稍微慢了一些,但是接受能力一點也不比路竟擇差。
人家兄妹倆學好了之後,就天天圍著路朝歌轉,這指點一下,那指點一下的,反正路朝歌現在拿人家也沒辦法。
杜燁彤在結束了對老路家一家的培訓之後,就又被接回了李朝宗的府邸,下面就要培訓老李家一家四口了,至於為什麼不是五口,因為人家李凝語已經出師了。
路朝歌解放了,謝玉堂他們可就要倒黴了,路朝歌說過的話,從來就沒有食言的時候。
一大早,路朝歌牽著大黑馬就出了王府,這大黑馬跟在路朝歌身邊已經四五年了,也算得上是跟著他出生入死了,這個世界要說誰跟路朝歌最親的話,除了他的家人之外,估計也就是這匹大黑馬了,畢竟上了戰場它就會陪在路朝歌身邊,人家那真是出生入死的夥伴了。
“很長時間都沒好好跑一跑了吧!”路朝歌牽著戰馬,撫摸著那烏黑的馬鬃,說道:“這次去南疆也沒帶你,今天讓你跑個痛快。”
說話的功夫,兩個人停在了一個包子鋪前,就見包子鋪的老闆抱著十多個包子,就放在了大黑馬面前,然後自顧自的從大黑馬的馬鞍袋裡摸出了二十個銅錢。
這一頓操作給路朝歌看愣了。
“掌櫃的,你們這是什麼情況?”路朝歌看著老闆包子鋪掌櫃好奇的問道。
“見過少將軍。”掌櫃這個時候才抬起頭,看到了站在大黑馬另一側的路朝歌。
“你跟我說說,這什麼情況?”路朝歌好奇的問道。
“您不知道啊?”掌櫃笑著說道:“是這麼回事,您不在家的這段時間,趙大叔天天牽著它出來溜達,一來二去的就跟這街上的人都熟悉了,趙大叔也說了,大黑馬想吃什麼我們就給它拿什麼,然後自己去馬鞍袋子裡拿錢就行。”
“好傢伙,你現在在長安城比我吃得開啊!”路朝歌笑著又摸了摸大黑馬的馬鬃,道:“它這一天可不少吃啊!馬鞍袋裡放的銅錢夠嗎?”
“肯定是夠的。”掌櫃說道:“每天趙大叔都往馬鞍袋裡面放不少銅板呢!”
“那就好。”路朝歌笑著說道。
等大黑馬吃過了肉包子,路朝歌牽著他繼續往前走,每走出一段距離,大黑馬就會停下來吃點東西,它也不多吃,就跟是嚐個鮮差不多。
出了長安城,路朝歌翻身上馬,讓大黑馬小跑著向軍營慢跑,剛剛吃了那麼多東西,路朝歌也不捨得讓它跑的太快,其實戰馬跟人是一樣的,剛剛吃過東西,並不能馬上就做劇烈的運動,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