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將軍,我這個時候到底應不應該進去啊?”
“他離開的時候說什麼了?”蕭泰寧問道。
“說少將軍想找個人磨嘰。”魏子邦說道。
“走吧!”蕭泰寧笑了笑說道:“咱倆去那邊聊聊,這個時間最好不要打擾少將軍,給他點時間讓他好好冷靜一下。”
說完,帶著魏子邦離開了。
中軍帳內的路朝歌拿著錦衣衛送過來的乾贛二州世家大族的情報,看著這些人在各地犯下的累累罪行,只要能把這些人都給抓回來,估計涼州軍這一次出兵的消耗就能找補回來。
當路朝歌翻到情報的最後一頁,頓時眼睛就亮了起來,倒不是找到了還沒有逃跑的世家大族,而是看到了一些不一樣的世家大族。
“有點意思。”路朝歌看著最後一頁上的那份名單,自言自語道:“看來這個世界還是好人多一點的嘛!”
“末將馮啟東,請見少將軍。”就在路朝歌看著情報的時候,門外響起了馮啟東的聲音。
“進來。”路朝歌喊了一聲。
當路朝歌抬起頭的時候,就看到馮啟東赤裸著上半身,也不知道從哪弄來的荊條綁在後背上,進了中軍帳‘噗通’就跪在了地上。
“你要瘋啊?”路朝歌看著跪在那裡的馮啟東問道。
“末將有負少將軍重託,致使飛英軍損失慘重。”馮啟東以頭觸地,道:“三萬六千戰兵,與紅杉軍水軍一戰之後,餘者不足兩萬人,末將有罪。”
“負荊請罪?”路朝歌繞過案几走了過去,道:“有這個成語嗎?”
“沒有。”馮啟東說道:“不過您這個詞說的倒是挺好。”
“趕緊起來吧!”路朝歌一把將馮啟東給拽了起來,道:“你要是有罪那我是不是就該死了?”
“情報是我給你的,情報有誤是我的責任。”路朝歌說道:“造成你們損失慘重,我就是罪魁禍首,你說我應該承擔什麼責任?是不是應該被拉出去打死為止?”
“少將軍,末將自然不是這個意思。”馮啟東說道:“只是這一戰,飛英軍的損失確實太大,已經是涼州軍成軍以來,一戰之下損失之最了。”
“當年巍寧關一戰,比這損失還要大。”路朝歌說道:“打仗難免有損失,只要不是因為你指揮失當而造成的損失,那責任就落不到你頭上,要背這個罵名也是我背,還輪不到你,說白了你的級別不夠。”
“可是少將軍……”馮啟東還要說話,卻被路朝歌打斷了。
“沒有什麼可是的。”路朝歌一邊幫馮啟東解開綁在身上的荊條,一邊說道:“好好帶你的兵,不該你承擔的你不需要承擔,該你承擔的你跑不了。”
將解下的荊條扔在了一旁,繼續說道:“此戰過後,你帶著飛英軍回南疆繼續駐守,順便補充兵力,把補充進飛英軍的新兵訓練好,這就是你要做的,明白了嗎?”
“末將領命。”馮啟東躬身道。
“外面那幾個都給我滾進來。”路朝歌衝著中軍帳外喊了一嗓子。
就像周皓玄幾人先後走了進來。
“怕我打死他?”路朝歌看了幾人一眼,又看向了馮啟東。
“我們就是想來看個熱鬧。”霍柏堯笑著說道:“沒想到這個熱鬧沒看成。”
“行了,別嬉皮笑臉的。”路朝歌說道:“在休息一天,明天你們帶著人去贛州各地,將遺留在各地的紅杉軍殘兵剿滅,動作一定要快。”
“是。”幾人齊聲道。
“馮啟東。”路朝歌又說道。
“末將在。”馮啟東應道。
“明天帶著飛英軍返回南疆。”路朝歌說道:“回去之後就趕緊補充兵力,好好訓練。”
“末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