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過無數的MV,樂感極強的銀天娛樂王牌導演之一許鎮庭晚如被雷擊中,這個天才男子,就是被稱為鋼琴王子也不過分。
若是音樂老師呂凱坐得近點,便可看見他的手指與琴鍵的觸動似是而非,雖然動作優美,但敲擊的琴鍵是與發出的音符並不完全一致。
廖學兵不敢大意,又刷了一扁琴鍵,心想:“媽的,多虧有狗腿子經理的安排。在鋼琴裡面裝了微型高保真音響,又有電腦控制琴鍵的接觸,只要記住大致順序就差不多了,不然哪唬得這幫樂盲?理查德。克萊得曼的現場表演當是假的嗎?”
當然,為了穩妥起見,也不是人人碰上鋼琴就會播放音樂的,在下面有一個小小的按鍵,只能使用一次,《愛的誓言》播完就完了,誰要上去彈奏,只會發出鋼琴本來的聲音。
似乎感情太過投入,腦袋隨著節奏晃動,不長不短的頭髮飛揚,頭髮若是太長,不容易揮起來,若是太短,沒有飄逸之感,像老廖這樣剛好合適,由於表演得當,關注他面容的人多過關注他手指的人。
最後一個音符停止,沒有掌聲,因為大家的腦子還沒回味過來。
大多數富家子彈都受過良好的教育,貝曉丹從小也被父親逼著練過鋼琴,耳邊出眾,聽到廖老師演奏如此嫻熟,那琴鍵彷彿生在身上一般,想要發出什麼聲音都可以,已經可以用“天賦”來形容,又驚又喜,心想這個男人全世界誰也比不上。
“彈個逼毛啊!”一個不懂音樂的壯漢的吼聲驚破大家的思緒,轉身對酒店總經理大聲道:“一句話,游泳池是他們的還是我們的?”
總經理兩家都不敢得罪,但還是懼怕廖學兵多一些,低聲道:“許導,他們先訂了游泳池,您還是換個地方吧。”
許鎮庭醒悟過來,止住暴躁的手下,說:“既然是這樣,可以換!我只有一個條件,要那個鋼琴師給我們演奏。”
總經理驚道:“啊,這……他……”
關慕雲對聞訊趕到的崔政說:“打電話給殯儀館吧,那老頭子死定了。”
亂彈琴的廖學兵平靜的站起身,合上琴鍵蓋,舉止輕柔,臉上若有若無的笑容,漫不經心的眼神,就差沒在額頭寫上“斯文”二字,看著許鎮庭說:“是嗎?你的提議很不錯。”
做為一名通常在拍攝中掌握全域性的導演總會有對權力支配的慾望,許鎮庭好像在爭執中獲勝似的,哈哈笑了起來:“還真識趣嘛,我們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看你們都還是學生,三十樓暫時讓你們住一晚上好了,明天早上八點鐘最好全部搬出來,喂,不要用那種眼神看我,你們這幫鳥人可真是奇怪得很。”
貝曉丹看廖老師走向許鎮庭,心中大急,只想:“老師,你可千萬別去給他們演奏什麼鋼琴曲啊。”
“你們很想聽我彈琴?想聽什麼曲子呢?”廖學兵站在許鎮庭面前,迎風點了一支菸,氣質頹廢而優雅,連莫永泰都自嘆不如。
“就剛才那首好了。”
“可是我只想聽到你慘叫。”廖學兵說完這句話,一把抓住許鎮庭的頭髮,對著他的大肚腩來了一記猛烈的膝撞。
饒是脂肪較厚也緩解不也廖學兵膝蓋那狂暴的力量,許鎮庭捂著肚子跪在地上,額頭上青筋根根暴起,拼命壓抑突如其來的巨大痛苦,五臟六腑好似被核彈轟炸一般,翻騰不止,哇的吐出一口中混合胃液的濁黃鮮血。
廖學兵腳踏在他頭上,笑道:“如果叫我一百聲爺爺的話,可以考慮把游泳池……附近的廁所的其中一個小便槽讓給你。”
“呀……殺了他!”五六名打手發一聲喊,同時衝了上來,廖學兵一腳踏過許鎮庭,將他當成跳板,高高躍起,又是膝蓋猛然壓向衝在最前面的打手。許鎮庭還沒來得及反應,下巴磕在堅硬的大理石老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