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含,再將尋找方墨的事告知。
沐寧滿是贊同:“不再迷戀皇上,有了別的心愛之人自然是好的。”
連哥哥都這樣說了,還有什麼不對?沒來由地,穆小文恍惚了一下。
擔憂天香她們的安危,便說有幾個同伴在天洛城裡惹了事,不知現在情況如何。沐寧便馬上派人去打聽訊息。
又讓穆小文換了士兵服,先行住下,等幾日便託朋友帶她去滄國。
今日是大年初三,即使是紀律嚴明的兵士也放開懷抱慶祝,營外篝火酒肉,豪氣沖天,寒冬裡撥出的氣,映著遠處的白雪,頗有氣氛。穆小文在營內陪著哥哥與眾人飲了一會酒,接受他們驚異的眼光,便信步走出來,去看看張之含。
路上碰著驚奇的眼光,便搶先說自己是沐將軍的胞弟,所以才會如此相像。一個一個不厭其煩地解釋,慢慢嘴角揚得越來越高,似乎這樣才能更加確定他就是自己的哥哥。碰上有人幾乎條件反射般的立正以及脫口而出的“將軍”,心裡笑得更加開心。
有些擔憂地跑回去悄悄問沐寧,要是被發現她女扮男裝藏在軍營,會不會是欺君之罪?
沐寧正值與軍將哈哈大笑,轉過頭來時笑意未止,搖搖手指眨了眼狡黠道:“天高皇帝遠。”
這下哥哥又多了幽默加分,穆小文看著這個滿意的哥哥,只剩下傻笑了。
沐將軍與人打成一片,受人愛戴,她自然不能給他丟臉的。有兵士豪爽地過來敬酒,便要一飲而盡,但混亂中總有醉醺醺的人搶過來喝掉,幾次之後只好作罷。有人邀請玩類似摔跤的遊戲,被像稻草人般地推倒幾次後,便沒人肯跟她玩了。又有人想打點雪化水,總算找著點可以加入的,便欣欣然拎了木桶去遠處打雪仗。
將雪一把把捧進桶裡壓緊,瞥見遠處一個青色的身影,穆小文嚇得頓時幾乎跳起來。
青衣,青衣怎麼陰魂不散?
就算他跟哥是朋友,好歹也是外邦的人,不能這麼來去自如吧?
穆小文側了身慢慢捧雪佯裝鎮靜,青衣卻微皺著眉走過來。
“將軍?”他的語氣有些試探。
穆小文的臉孔在陰影理微微笑著指指木桶,,再裝作有些醉的拍拍腦袋,拎起木桶再搖搖晃晃往回走。
背後再響起一聲試探的聲音:“文娘娘?”
穆小文頓了一下,接著扔下木桶,捂了歪歪斜斜的帽子撒腿就跑。
回到營中,拉了微醉的哥哥,告訴他,自己與青衣有些過節,所以不能將她的事告知,沐寧晃著腦袋笑著拍拍她的頭,以示明白。
有些慌張地再過了兩日,沒見青衣過來,才安了心。只要哥哥的友人一來,她就可以離開這裡,不用擔心碰見青衣了。
張之含已經醒來,只疑惑幾秒便似明白,可見他當真對她瞭解得很。這麼小就這麼能幹,方墨之事看來是鐵板上釘釘。當初街邊那個小乞丐似的小公子,如今這樣也算是事業有成了吧。
催著張之含去打聽方墨的訊息,張之含出去一整天,回來說明日便會有結果。碰巧哥哥的友人已經過來,這樣看來,似乎明日就能啟程。
穆小文心急火燎地同沐寧坐在營內等那友人,一人掀起簾子走進來時,穆小文直了眼。
還……還是青衣!
她咬了牙在心裡鬱悶:以後千萬不能在沐寧喝酒的時候同他說事!
真不知道他這將軍是怎麼當下來的。
青衣似在自家般施施然坐下,面無表情地輕輕抱拳:“沐將軍,文娘娘。”
再躲躲閃閃反倒有些小家子氣,穆小文微微笑:“青衣大人,好久不見。”
沐寧有些驚訝:“你們認識?”
青衣回答:“與皇上在貴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