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的揮手,“而為什麼我從沒見過你將對待同事的那種‘善良’發揮在我的身上。”
“我有。”
“所以你的做法就是將那個潛行者安置在了地窖?我房間的隔壁?”黑衣教授丟給老人一個懷疑不屑的眼神,“無意冒犯,只是在我看,你的做法與黑魔王不盡相同。”
“你的話傷害到了我的心。”鄧布利多誇張的抽氣,“而且——你甚至將這個特別的訊息告訴了伏地魔卻不願告訴我。”
“那是別無他法!貝拉特里克斯知道了!我不能再向黑魔王隱瞞。” 鄧布利多吐出“伏地魔”這個詞的時候,斯內普身體晃了下,接著他分辯,“而我之所以隱瞞你們正是為了避免你們這種令人厭惡的態度!我是什麼?低俗的娼·妓?需要利用身體去勾引男人?!”
“別那麼說,這太可怕了,你知道我不會那樣做。”鄧布利多深深吸了吸鼻子,“我只是認為那個年輕的男人會對你有好的影響。或許你的生命能因此出現更多光彩。”
“你憑什麼這麼想?”
“一個活了上百歲的老人的直覺。”
斯內普最終挫折的嘆氣,頭痛的支撐腦袋,“能不能停止關於不停在亞撒身上纏繞的話題?我以為你會想知道黑魔王目前急切希望得到的東西是什麼。”
“亞撒?”鄧布利多敏銳的開口。
“阿不思!”斯內普低吼。
“好吧好吧,我道歉。請原諒這不過是一貫孤獨的老人家小小的好奇。”校長並不那麼有誠意的道歉,“所以說,伏地魔又有了新的動作?”
斯內普一眨不眨的盯著手中的空杯子,然後以更加陰沉的表情,他說,“黑魔王希望我誘惑那個潛行者以獲取精靈族靈魂傳襲的秘密。聯絡到雖然他已知道魂器丟失的事,卻並不十分在意——很可惜,但貝拉特里克斯的確沒有因此而遭受阿瓦達致死——我認為他找到了更值得他費心思的東西,他為此甚至暫緩了對哈利·波特行蹤的追襲。”
“精靈族靈魂傳襲的秘密?”鄧布利多表現的有些目瞪口呆,“為什麼他會在意這個?即使是想要從中汲取精靈族的力量,可我不認為人類巫師——雖然我不確定他還是不是——就算得到了方法而能夠在無人引領的情況下成功。不是兇險的問題,而是那幾乎不可能完成。”
斯內普聳肩,“這也是我想知道的。誰都知道精靈與巫師是兩條几乎沒有交點的線,精靈們掌握著古老的魔法,他們可敬而具有正義感的,從不排斥他們以外的世界,但也不代表因此就會輕易接受其他種族的人。除了目前我們所知的唯一那個例外。我猜測——”他低頭,輕聲說,“也許亞撒會知道什麼,畢竟他是唯一會精靈族魔法,並得到精靈們承認的人類。只是我需要在某個恰當的時機去詢問。”
“——看上去你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 鄧布利多的眼鏡上的鏡片有些閃爍。
“不關你的事,阿不思!”斯內普暴躁的回答,之間空白了幾秒,他說,“我與他——的確在某些方面達成了一致。”
“你知道的,我一直希望你能快樂。”短暫的沉靜後,校長的身體從他的椅子背靠上立起,悲傷的,眼睛看著黑衣教授說,“即使我認為在這種情況下接近潛行者——他可是個強大的盟友——是個不錯的主意,但如果會令你痛苦,我不會要求你去完成。”
“即使沒有你的要求,還有黑魔王的命令。”斯內普將臉邁入手掌中,間隔一會兒,他抬頭,面部線條放棄了僵硬,“而且接受他,那——並不會很難。”他幾乎是用一種飛一般的語速在說。
“所以說你也覺得他還不錯?”鄧布利多眨眼,突如其來的,又一次建立起全新的喜悅,帶著神采奕奕。
斯內普於理智中掙扎,“是他的執著讓人無法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