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陽光是嗎,哥看你吶,再把一塊碎玻璃烤碎我看看。
沒有吧,沒有哥就走人。
看看時間,吃早茶是不行了,哥九點還要去參加一個詩歌party,不知道計程車能不能馬上來一輛。跟破玻璃瞎搞一陣,要遲到了。
滴滴,一輛計程車溫柔地停在劉小健面前。我靠,這麼巧。
“師傅,到——”
“人民南路118號東城大廈。”
“……”
哥好像還沒說吧?
“到了,您走好。”
遇見一個好的哥了,哥有福呀。十八塊八是吧,給您二十,不用找了。
一抬眼,的哥的眼睛比哥的還小,一線天似的瞪著哥:“公司不準收小費,更不準重複收費。”
“我還沒給您呢?”
的哥笑了,擺擺手:“您真逗,回見了您吶,拜拜。”
真要末日了,鈔票都送不出去了。哥雖窮,但也吃不慣白食。回頭的哥一數鈔票,再回頭找來,哥豈不是要把褲頭脫下來頂在頭上。不行,褲頭上都是朝河蘭的味道。
可憐的劉小健,這位純情的哥,想走不敢走,想留又不敢留。樓上一十八層,可還候著半個城市的詩人吶。要是——
“要是什麼?”一張如花的笑靨,一身神秘的香氣,忽然出現在面前。
微蘭——
哦丘位元呀,哥還是還是做一回鴕鳥吧,哥不相信你的神箭會射到哥的身上。
“壞蛋,你往哪兒跑呀,電梯在這邊。”
“哦,電梯是吧,哪邊,這邊嗎?”
劉小健敲敲自己腦袋。哥想說的是,明眸皓齒誰復見,口若蘭花向誰傾。太陽西出、河水倒流了嗎?哥有點頭暈。
“你,怎麼也遲到了呢?”
“什麼呀,傻瓜,我是專門下來接你的。”
呵呵,哥左耳進右耳出,只當一陣香風過。地球人誰不知道,這微蘭,多大的老闆,多大的官僚,多大的詩人,佛曰:立地成佛,回頭是岸。
哥人小眼小詩也小,暗戀已是福。哥懂得,哥感恩惜福。
嗯,十八樓是吧,短暫了點,但半分鐘還是有的,好好珍惜吧。
一摁,“叮”。再一響,“叮”。到了,不會吧,哥的手還沒離開呢?
微蘭的一雙妙目也瞪了起來:“討厭,哪這麼快呀,別玩了,快按十八樓。我出來接你,大家都笑吶。”
哥可不敢玩,但這就是十八樓,門都開了,外面無數雙眼睛看著哥哩。
走出電梯,一瞅標牌,劉小健慌了,一伸手攔住魚貫而入的人:“這電梯有問題,檢查一下大家再上去吧。”
嘻嘻,眾人紛紛握住他的手,搖搖,或者晃晃,“拜拜了您吶。”
不信?劉小健委屈呀,扭頭望向微蘭,“你跟他們說,這電梯是不是有問題。”
“什麼問題呀?”微蘭嫣然一笑,右臂如蛇纏繞上來。“你才有問題呢,寫了一首詩,還要用那麼肉麻的題目,面對面坐著還想你,想大家都知道哇。”
不,麻煩您等會兒,哥真的頭暈,還目眩,今天一整天似乎都不對勁……
您要不信,你看我手指,剛流過血,有創可貼作證。
“呀,你受傷了?”
蔥蔥玉手捧上來,一臉的緊張可真不是假裝的。咦,創可貼呢,傷口呢?這左手食指,連個劃痕都沒有呀。
“呸,不就想人家親你嗎?”微蘭一口啐了上來,可惜沒有唾沫。
唉悲催呀,哥訕訕地笑一下,哥皮薄臉厚,就算做了一個夢吧。
……
很奇怪的是,準備一醉方休的劉小健,忽然發現原來一桌子海量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