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過如三上《文以載道》榜單這等誇張的壯舉,但他的名字卻早在蘇文之前傳遍了聖言大陸,是公認的新四大才子候選人。
相較起來,不論是天瀾書院子桑,還是無雙書院盛夏,都差之遠矣。
在書院試煉之前,甚至就連陸三嬌也從未敢想過,蘇文有跟禹墨相提並論的資格,即便日後蘇文的成就或許會超越後者,但也絕對不是現在!
聖言大陸百年為期,最不缺乏的便是天才,而禹墨便是其中最頂尖的存在,就算是與近年來名聲鵲起的憐花公子沈木相比,也不讓分毫。
即便是在衛國萬千文士的眼中,禹墨這個名字也是值得仰望的存在。
不在於他的御書文位,而在於其天賦和秉性。
但聞其名,與識其人,卻是兩個截然不同的概念,雖然此番聖佑書院的到來世人皆知,但能夠一眼認出禹墨身份之人,仍舊是鳳毛麟角。
禹墨一路跟隨聖佑書院的隊伍自唐國入衛境,歷時大半個月的時間,唯有此時站在唐吉身邊的那個老人做到了。
因為他是衛國立國以來最了不起的大學士,王陽明。
禹墨臉上的笑容微微一僵。隨即躬身拜禮,低聲道:“見過老先生。”
王陽明笑著虛抬手臂,笑道:“遠道即為客。不必拘禮。”
說著,王陽明轉頭看向唐吉,拍了拍他的肩頭,說道:“如此,你便陪著這位白馬弈棋在書院中隨意逛逛吧。”
唐吉一愣,指著自己的鼻子,驚聲道:“我?”
唐吉滿臉的茫然之色。根本不知道這所謂的白馬弈棋到底是何許人也,更關鍵的是,如此一來。豈不就意味著王陽明大學士將要離開了?
似乎是看出了唐吉些許的手足無措,王陽明不禁笑著道:“你父親讓我給你帶的話就是我先前說的那些,除此之外,你若是還有什麼疑惑。隨時來摘星苑找我便是。”
“至於這位聖佑書院的禹墨。乃是斐兆斐半聖的高徒,此番前來,是為了與我書院進行棋道交流的,想來也不至於胡亂生事,你不必緊張。”
說這話的時候,王陽明眼中帶笑,似有所指地看著禹墨,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禹墨根本不知道這位老人家的身份到底是什麼。不過想來對方既然能夠一眼看出自己的身份,又豈能等閒視之。當下點頭應道:“那是自然。”
王陽明又笑著拍了拍唐吉的肩膀,然後舉步向著摘星苑而去,將唐吉和禹墨兩人留在了院門之前,大眼瞪小眼地看著彼此。
良久之後,唐吉才心不甘情不願地撇著嘴說道:“白馬弈棋是吧,你好,我叫唐吉。”
“唐吉?”禹墨一聽,頓時眼中閃過一絲莫名的光芒,恍然而道:“你就是唐吉?那可真是巧了,我跟你杜師兄可是好朋友,他經常跟我提起你呢!”
唐吉先是一愣,條件反射般道:“杜師兄?”
“是啊!”禹墨笑著走上去搭著唐吉的肩膀,彷如多年好友那般,說道:“就是杜甫杜師弟啊,怎麼,他沒跟你說過我?”
唐吉輕輕眯了眯眼睛,他的記憶力雖然不如蘇文那般變態,但他也隱約記得,當初在迷失沼澤的時候,他與蘇文剛剛離開獸冢,便遇到了小侯爺徐軻的一名護衛,當時蘇文所自稱的名諱正是杜甫!
念及此處,唐吉心中暗生警惕,嘴上卻不鹹不淡地嗯了一聲,含糊著說道:“好像有些印象。”
禹墨心中暗笑,說道:“如此就方便了,咱們一家人不說兩家話,這次我來呢,其實是對貴書院的聖才蘇文頗為敬仰,不知道唐師弟知不知道他在哪裡?”
唐吉抬手撓了撓頭,頗為自然地搖頭道:“蘇師兄在咱們書院可是大人物,又哪裡是我們能見到的?而且,先前你不是說想要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