採月無語了!對這樣的人你再罵他還有任何意義嗎?死豬是不會怕開水燙的!
“罵完了?現在可以張嘴了嗎?”腹黑男步步緊逼,毫不留情!
“蕭天,你別欺人太甚!”她惱了。
“後悔了?還是說你本就是個說話不算話的女人?”
她知道她再次被蕭天戲弄了,就像籤合同被法律高手鑽了漏洞,要麼撕毀合同做一個拒不認帳的人,要麼乖乖認帳吃下啞巴虧,然後下次多長點心眼。
“你要做就快做,別廢話了。”不就是還債嗎?那就還吧。早還早清!趕緊走人!
“你不張嘴我怎麼做?你真當你是妓女,只要下半身的運動就可以了?就算你當自己是妓女,我也不會當自己是嫖客!張嘴!”
採月真要覺得自己要被這該死的男人整暈了!不是你自己說是忍不住才來找我的嗎?你這不是把我當妓女又是當什麼?
“蕭天,你混蛋!”她忍無可忍了:“你不愛我又要上我,不是把我當妓女了又是什麼?你把我當成妓女還想讓自己不當嫖客,你不覺得你既無恥又虛偽嗎?”
這真是既想當那什麼又想立那什麼的混蛋王八糕子才說得出口的話。
蕭天幾乎連絲毫猶豫都沒有,立刻就有力地擋回了她剛剛義正言辭的咒罵:“那你呢?你不是一樣心裡想著裘巖又照樣和我上床嗎?你既然把自己當成妓女,又為什麼要一次一次問我我是否愛你?你這不是虛偽無恥又是什麼?”
採月被這話氣哭了!
這混蛋怎麼可以無恥到這種地步?他憑什麼就那麼肯定我是愛裘巖的?可是再一思量,他還真的有理由這麼認為。裘巖當著他的面吻過她,所有圈裡的人也都說她是裘巖的女人。他又認定當初她是為了裘巖不惜向他獻身。
她不氣他了,她轉而開始氣自己!說到底還是因為她自己愛他、忘不了他,所以才一次一次和他這樣地私會。他的確可以把她當成妓女,因為首先是她自己把自己放在了這樣的地位。
她想她真的是墮落了,從第一次與他在一起,她就越來越可怕地墮落了。重力加速度讓自由落體的物體只會越來越快地向地面墜落。她現在就有點像那個物體,墮落的節奏越來越快。
她不再爭辯什麼了,張開了唇。
或許剛剛的問話讓他覺得自己太過份了,他的吻少了些許純粹來自**的慾念,卻多了幾分特別的溫柔。他吻得不似往常那般用力和熱烈,不至於讓她難以呼吸,卻更令她感到這吻有一種引動她心靈震顫的力量。
這震顫令她迷醉!這震顫就是一再引動她墮落的緣由!
蕭天感覺到她越來越綿軟放鬆和投入。
“可以嗎?”他的嗓音帶著讓人想要用力去撓的一絲令人心癢的沙啞。
“嗯。”這一聲沒有羞澀與甜蜜,只有悲慼與哀嘆。
這還是他第一次這樣明確又客氣地問她“可以嗎”。彷彿剛剛關於妓女和嫖客的話題同時觸到了兩人心中的痛。
他這一句“可以嗎”是為了讓她覺得他至少是尊重她的,還是為了表明他自己的無辜和高尚?
那她這一聲“嗯”是表示她至少是個高貴的妓女,還是表示兩人至少不完全是妓女和嫖客的關係?
她很自嘲地笑了一下,所以現在即使他們兩人是嫖與被嫖的關係,至少他們倆一個是講道德的嫖客、一個是高貴的妓女?這樣的關係還真是有趣得很!
085 害怕天明
黑暗令眼睛失去了作用,卻讓人可以調動更多其它的感官。她閉著雙眼細細地感受著與他在一起時每一秒的細微感受,細細感受著身體每一處細微角落與他的碰觸和這碰觸在心底引發的振盪。
或許只有這樣地細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