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對秦德來說,是相當頭疼和無力的。要知道,作為在京華市最為有權有勢的大人物,秦德的真是手段是絕對不止這麼一點兒的,可是,在楚一飛的面前,他的許多手段似乎怎麼都使用不出來。楚一飛的手段也並不顯得多麼的稀奇跟高階,可就是出乎自己意料之外的成功了。
又或者說,楚一飛的手段都不顯得多麼高明,卻十分的精準,直接戳中了自己的要害。而且,最讓秦德崩潰的是,楚一飛的膽子特別的大,總是以險招擊中自己。這在秦德來看,是很難以接受的。但是,到了現在這個時候,不論秦德是否能接受楚一飛的手段或者是他的賭徒性質,楚一飛都已經將自己死死的壓制住了。對於這一點,秦德是無話可說的。
會議室安靜了大約十分鐘之後,楚一飛卻是忽然點燃了一支香菸,慢悠悠地吸了起來,似乎秦德不說話,他也沒打算說話的意思。而且臉上那裝逼得不像話的表情,實在是很欠扁。對於楚一飛來說,現在的這個階段,幾乎是自己在京華市的最後一次表演了,他覺得不論如何,自己都應該瀟灑跋扈一點兒,不然這長達半年的憋屈,不就太不划算了嗎?
“咳——”秦德略顯異樣地咳嗽了一聲之後,臉上先是掠過一抹古怪之色,但旋即就是浮現出了微微笑容,目視著跟自己大約有二十米距離的楚一飛,故作輕鬆地說道:“表弟,你應該知道我邀請你過來的意思吧?”
“表弟?”楚一飛忽然面色一變,旋即又是色厲內荏地說道:“喂,秦先生,我們現在是正式的召開股東大會,你最好還是不要跟我套關係。我可不吃這一套。”
秦德的表情變得古怪之極,旋即又是恢復了正常,咳嗽了一聲,定了定神說道:“那楚先生,我們還是來談談這件事兒吧。”
楚一飛卻是笑眯眯地放下了咖啡,擺了擺手說道:“秦先生覺得有什麼好談的呢?難道現在還不明確嗎?我將會成為股東之一,而你只是需要準備一些程式讓我走完,我就跟你算是同事了,對吧?”
秦德面色大變,但還是強行按捺著內心的不滿與憤怒,很是認真地說道:“楚先生,你覺得這樣做有什麼好處?如果我有什麼損失,你也跟著遭殃。”
“我啥都沒,就是錢多。不怕遭殃。”楚一飛一臉的囂張,笑眯眯地噴出了一口濃煙,又是很認真地說道:“另外,讓我想一想哈,我現在佔據了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嗯,如果再拉得其他股東的支援,是不是就意味著跟你持平了?嗯,到時候如果我有什麼決策的話,還是希望秦總裁能夠多多支援一下哈,其實呢,我也算是一個比較有經商頭腦的人,秦總你完全可以放心,不到萬不得已,我是斷然不會為董事會帶來損失的。”
不到萬不得已的情況下,我是斷然不會為董事會帶來什麼損失的?這也就是說——楚一飛還是有可能給董事會帶來損失?在秦德看來,楚一飛的財富當真是不可估測的。甚至於,在秦德看來,楚一飛的那一家公司,幾乎就是搖錢樹,每年的盈利都是數以上十億的盈利。而且按照現在的這個趨勢,以後只會越來越多,越來越恐怖。而他現在拿出了三十億來跟自己打消耗戰,秦德自認拖不起。託的時間越長,對自己越是沒有好處。而他也完全沒想到,楚一飛居然會用這樣的手段來要挾自己。到目前為止,楚一飛幾乎是已經成為了在秦家產業中,跟自己持平的人物。雖然他才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可是,那些持有百分之二十股份的元老,肯定是會支援他的。畢竟,他們都是支援秦青的,而楚一飛又是秦青的兒子。他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