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頭對上那三人目瞪口呆的模樣,有些悻悻地摸了下鼻頭,尷尬地說道:“你們別介意啊,我早上還沒用膳呢,在京郊練完兵就急忙進城了,這會子是在太餓了,莫怪莫怪啊。”
姬華先是一愣 ,後又會心地笑了笑:“將軍果然豪爽,小王敬佩不已,怎麼會取笑將軍呢,來,小王以茶代酒代酒,敬將軍一杯。”
李懷霖聞言也是高興的很,連忙讓人給自己也倒了杯茶,端起來回敬道:“祁王殿下遠道而來楚國,這杯該是我敬你從才是。”
兩個少年相視一笑,隨即端起茶一口喝完。
蕭璇這才問道:“懷霖,你這個時辰不是應該在京郊大營練兵的嗎,怎麼有空來這?"
李懷霖一拍腦袋,“瞧我,差點把正事給忘了。"
說著又正了正神色,有些嚴肅的說道:“我昨日在京郊大營練兵的時候 ,手下的人說是在京郊在京郊十里外發現了夏國人的蹤跡,這事吧,原也不是什麼大事,陛下的萬壽節就要到了,夏國那邊也會派使臣前來為陛下賀壽。只是,那些夏國人行蹤有些詭異,不似是來為陛下賀壽的,我的人覺出不對,當即跟上去。
嘿,你猜怎麼著,竟是夏國那位太子殿下。
我的人為了避免打草驚蛇,並沒有靠得太近,所以也不知道他們在密謀什麼,我今日一早一得到這個訊息,就立馬回城了,就是為了來跟你說這件事,好讓你有所注意。”
李懷霖滿臉激動的向蕭璇說了此事,隨即抬頭看向她,卻見蕭璇一副淡定從容的姿態,再看看坐在她兩邊的謝景琰何和祁王殿下,也是一副毫無驚訝的神態,只祁王殿下眼神稍微有些複雜,他有些摸不著頭腦。
不對啊,若說聽見這事,以小璇璇和那位謝丞相的脾性,面上能保持如此鎮定倒沒什麼奇怪的,只是這位祁王殿下年紀與他相仿,兩人從前也曾透過小璇璇的書信有所往來,對秦國這位嫡皇孫還是瞭解一些的,祁王姬華為人頗有些豪爽灑脫,而且據他所知,這位祁王殿下來楚國的時候還曾遭遇夏國的刺殺呢,聽見夏國太子偷摸來了楚國居然不驚訝,這真是奇怪了。
蕭璇自然看出了他的驚訝,未等李懷霖出言,就淡淡地開口說道:“方才,我們已經遇見那位夏國太子了。”
“啊。”李懷霖有些懵,但又有些明白為何方才自己說道到夏國太子來汴京的訊息如此淡定了,原來是因為他們已經見過了。
不過這夏國太子先前既然偷偷摸摸地來到汴京,又為何會現身同小璇璇遇上了,這位夏國太子到底是想做什麼。
李懷霖摸了下自己的後腦勺,實在想不明白,直接開口問道:“那那位夏國太子可有與你們說什麼。”
蕭璇還未回答,李懷霖就聽見一聲拳頭猛錘在桌面上的聲音,力氣之大,就連桌上的菜盤都晃動了幾下,李懷霖順著那隻手看過去,就見到方才那位瞧著文質彬彬的祁王殿下這會眼神凌厲,凶神惡煞的,更是一頭霧水。
看向蕭璇,她面色淡淡的,只好將目光投在蕭璇右手邊的謝丞相身上。
謝景琰淡定的放下筷子,說道:“也沒說什麼,就是關心了幾句祁王殿下的家教。”
“哈?”李懷霖愣住,這是什麼新的打招呼方式嗎,這夏國太子能是一國太子,自是應當極為知曉禮數的才對啊,怎麼會一見面就質疑別人的家教呢,就是普通人家也不會這麼無禮。
這夏國太子怕不是過來結仇的吧。
再看向祁王殿下,砸在桌山的拳頭倒是收回去了,這會除了眼神還有些發狠,倒看不出來方才這人動了那麼大的怒氣。
不過也是,這夏國太子真是嘴毒,就好端端地問候人家已經過世多年的父母,還關心人家的家教問題,看來這人才是應該回去問問夏國皇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