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院子,他問薛柏:“真的只撲到她身上就行嗎?要不再讓大黃舔她兩下吧,嚇死她!”
薛柏低笑:“那可不行,別髒了大黃的舌頭。”
薛樹想了想,也對,大黃喜歡誰才會舔誰,可不能沾了那女人身上的臭味兒。
穿過兩條街,眼看前面拐個彎就快到了,一個黑影忽的從西邊跑了出來!
薛柏忙拉著薛樹閃到旁邊那戶人家的牆影裡,好在那人眨眼就晃了過去,並沒有注意到這邊有人。
對方刻意壓低的腳步聲很快就止了,緊接著傳來三聲布穀鳥叫聲,薛柏心中一動,朝薛樹做了個噤聲的手勢,悄悄貼著牆角湊了過去,伸出頭一看,那人果然貓在柳寡婦家門前。
半夜三更偷偷摸摸,一看就是來找柳寡婦鬼混的。
他心裡慢慢冒出一個主意,決定改變報復計劃。
待柳寡婦開了門放他進去,薛柏招呼薛樹跟在他身後,快步走到柳寡婦家的西牆根下,大黃緊緊跟在他們身邊,一點聲音都沒有發出來。
“死貨,你怎麼這麼晚才來?我都快睡著了!”
“我也不想啊,黃臉婆今兒個發瘋,非要灌我喝酒,我把她哄睡著才出來的,待會兒還得快點回去……玉娘,今晚就別玩花樣了,快點給我……”男人低聲解釋了一番,說到最後,聲音裡就帶了明顯的喘息。裡面傳來人撞到門板的聲音,兩人似乎摟到了一起。
“滾開,你當我是什麼?”
柳玉娘用力推開壓在她身上就想在外頭幹事的男人,扭頭往屋裡走,可才跨進門檻,人就被李金打橫抱了起來,直接朝西屋奔去,連灶房門都沒關。她嚇了一跳,揮起粉拳敲打他的胸膛,“把門關上啊……”
李金喘著粗氣,大手在她屁股上狠狠掐了一把:“不用關,反正也沒有人過來,再說我今晚不能多呆,很快就好。”說著,把人扔到炕上,三兩下脫掉鬆垮的衣衫丟在炕沿前的木凳上,光著身子撲了上去。
柳玉娘欲拒還迎地假意掙扎,不想正被李金抓到她白日裡擦傷的胳膊,登時想起那群朝她扔石子的村婦來,其中扔的最狠的可不就是李金媳婦?
她媚眼轉動,將雙腿並的緊緊的,委屈噠噠地抱怨:“我胳膊上有傷呢,你弄疼我了……”
嬌滴滴的聲音,與其說是責怪,不如說是勾引!
李金一個莊稼漢子,哪裡受得了這樣的誘惑,頓時喘得更重,扒了她的褻褲就要頂進去,偏偏對方不像以前那樣配合,他沒有辦法,只得壓在她身上:“那你想怎麼樣?”狠狠揉搓那兩團綿軟的胸脯。
柳玉娘晃了晃自已的胳膊:“你幫我把它們綁起來束在頭頂吧,免得待會兒被你碰到……”
想早點回家?沒門!她今天偏要使出渾身解數留下他,氣死他的那個黃臉婆才好!
李金聽了,氣血一陣上湧,自打與柳寡婦勾搭上後,他從她身上學到了好幾個花樣,真真正正嚐到了那事的滋味,與她相比,家裡那隻會仰面躺著叫喚的媳婦根本讓他提不起半點興致。如今聽她又有新的招數,哪有不試試的道理?抓起她的腰帶就綁了起來……
牆外,薛柏只零星聽到幾句話,知道灶房門沒關,暗道幸運,低聲囑咐薛樹:“二哥,你去前面,讓大黃從牆洞鑽進去,然後過來找我。”
村裡只有幾戶茅草屋,外圍籬笆牆,其他的大多都是平房石頭牆。在正門旁邊的牆底下,會留出一處長窄矮洞,方便夏日院子裡的積水流出去。若是誰家養了狗,那也是它們進出的通道。
薛樹不知道薛柏打什麼主意,可三弟是他心中最聰明的人,他的話一定是對的,便乖乖帶大黃去了。
薛柏目送他離開,回頭看看眼前只比自已高約莫兩尺的牆頭,略後退幾步,快速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