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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那邊葉芽進了東屋,把被褥鋪在最東頭。

薛樹站在地上看著她,很是不解:“媳婦,為什麼放到那麼遠啊,挨著三弟的不就行了。”

媳婦沒來之前,他們哥三個睡在一起,被褥都是挨著放的,然後每到夏天,三弟會搬到西屋去睡,方便他複習功課。現在媳婦把他們的被子放到那麼遠,都快挨著東牆了,中間空出好多,看著真彆扭。

葉芽聞言瞪向他,見他身上只穿了一條短褲,不知為何就想到剛剛只進行到一半的歡好,怕他一會兒還要鬧,忙趁那兩人未過來之前對他道:“阿樹,晚上睡覺不許你抱我,不許喊我牙牙,更不許你胡鬧,知道嗎?”

薛樹震驚地張大了嘴,“我不!我還要進去!”他才剛嚐到一點滋味,媳婦怎麼能說話不算數?

葉芽就知道他一定會不老實,頓時又氣又急,“跟你說不清楚,反正不許你……”

“二哥,幫我們掀一下門簾!”薛柏帶著喘息的聲音忽的從門外傳來,打斷了她的話,葉芽連忙閉上嘴,警告性地瞪了薛樹一眼。

薛樹看看門簾,再看看坐在炕頭不敢說話的媳婦,目光閃了閃。

他發現了一件事。媳婦就像村裡常常喊他傻子的那群壞孩子一樣,特*悄悄訓他欺負他,一旦大哥或三弟來了,她就不說話了。哼,是她說今晚讓他進去的,現在又想反悔,那,是不是有大哥和三弟在場,替他撐腰,她就不敢欺負他了,她就得說話算數,讓他進去?

他沒有答應不碰她,只朝她露出一個得意的笑容。

葉芽傻了,他那是什麼意思?有什麼好笑的?

可她再也沒有機會單獨問他,他跟著薛松二人同進同出,哪怕把西屋的東西都搬過來了,他也是最後洗完手進來的。那時候,那時候她已經縮在被窩裡裝睡了。

不知是誰吹滅了蠟燭,屋子裡暗了下來。

葉芽終於鬆了口氣,她悄悄把被子往下拉了一點,呼吸新鮮的空氣,一直在被窩裡縮著,悶得厲害。

“媳婦,你還沒睡著啊?”薛樹坐在旁邊的炕沿上脫鞋,見她一點一點把腦袋伸了出來,有點吃驚地問道。進門時,媳婦整個人窩在被子裡一動不動,他還以為她睡著了呢。

那一刻,葉芽真的很後悔為何沒有再多堅持一會兒。

就在她咬牙琢磨要不要解釋一下時,忽聽薛松道:“二弟,早點睡覺吧,別說話了。”聲音低沉,不容拒絕。

大哥真好,葉芽攥著被角想,他一定是怕自已尷尬吧,這麼體貼的男人都娶不到媳婦,真是可惜。

然而她馬上就沒有心思多想了。

熟悉的寬闊胸膛從身後靠了上來,緊緊貼著她,一隻溫熱的大手飛快地摸進她的中衣,撥開她的肚兜,徑自握住一團揉弄,幾乎同時,他那粗熱的東西也抵在了她的臀縫間,輕輕磨動。

她渾身發軟,趁還有點力氣,她推他,他反而摟地更緊,用他火熱的唇咬她的耳朵。

她不敢訓他,怕被他們聽見,只好一點一點往旁邊挪,想要躲開他,可他卻厚著臉皮追著她,直到把她逼到牆邊,眼前是清涼的土牆,身後是他貼得密密實實的胸膛,再也無法挪動分毫。沒有辦法,她只好抓住他不安分的手往外拉,甚至用胳膊肘輕輕撞他,用腳踢他纏上來的腿,輕輕的,因為她不敢鬧出太大動靜。

“牙牙,你弄疼我了……”薛樹的胸骨被她撞了一下,很疼,他委屈地小聲抱怨。

可此時此刻,哪怕再小的聲音,在葉芽聽來也無異於五雷轟頂,把她劈得渾身僵硬,臉熱的快要能煎熟一個雞蛋了!

一陣漫長的沉默後,她極其緩慢地轉過身,湊在他耳邊細聲低語:“阿樹,別說話好嗎?” 她現在根本沒有發出聲音,完全是靠吹氣勉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