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我就必死無疑,我死了不但對不起我自己,更加對不起那些個為我而死的家族護衛,這點我在天殺的時候就明白了,殺手是冷漠的,在失敗的時候只用管自己就好了,以前我從來沒有這樣的感受,不過現在我終於感覺到,原來。。。我會如此狼狽,原來看到有人為自己犧牲,是如此的難受,想到那些為我犧牲的手下,我第一次心中湧起了一股無力感,一股想哭的衝動,原來。。。。我還不是無所不能啊。。
無疑我的那些個手下自爆雖然沒有給三個宗師還有他們的手下造成什麼傷害,但是自爆帶來的強大力量還是阻擋了他們的腳步,畢竟七八個五品上的高手自爆也是非同小可的,宗師也要小心點,不然的話還是會受傷的,就更不要說他們的那些手下了。
無疑幾名家族護衛的自爆給我爭取了時間,讓受傷的我有了逃跑的機會,不過激烈的運動讓我本來就受傷的身子更加虛弱,鮮血好像是噴泉一樣不斷的從我的胸口兩次噴湧而出,我敢打賭如果不是我這《極樂不死神功》變態到了極點,如果不是我身子強悍,我現在絕對已經掛了,不光如此,而且是死的不能夠再死,死的透透的。
一路的狂奔的我留下了一路的血跡,無疑這些將是他們追趕我的指向標,不過我卻沒有時間去管這些,我現在要做的就是逃跑,趕緊逃跑,只要我逃跑了,只要我還活著那麼一切都好說,不然的話,那我就必死無疑。
一路順著道路開始逃跑,我跑過了大概七八里,到了SH附近的一所軍營,SH是東方重鎮,東方軍區的司令部就在這附近的山脈之中,雖然隱蔽但是還好我來過這裡,並且知道路怎麼走,我知道那裡至少有一個師的兵力,加上警衛部隊至少有上萬軍隊,這些人在那裡,只要我達到那裡就絕對不會有任何的問題。
不是因為在那裡他們就沒本事出手殺我,好不誇張的說,如果正面衝突的話這些人不是一個裝甲師的對手,可是如果讓他們迂迴或者是接近這些部隊的話,只要十分鐘,十分鐘這些人就能夠被殺一個乾乾淨淨,不過我在賭,我賭他們不敢,如果東方軍區直屬的一支裝甲師被人給滅了,那我敢打賭他們三大勢力沒有一個可以活,我保證,國家的人不是吃素的,宗師級別的武者很厲害,但是他們再厲害能擋得住導彈嗎?除了我這幅變態的身體可以擋住小型導彈之外我實在想不出還有誰可以,本來我是不那麼容易受傷的,可是怪就怪在對方使用A的是鈍,鈍是什麼東西,華夏十大神劍之一,華夏十大神劍一個比一個鋒利,簡直是無堅不摧,別說是我的肉體凡胎了,就是天外隕石,百鍊金精,它們切起來也和切豆腐沒什麼兩樣。
路上我曾幾度想要昏迷,可是被我強烈的意志給阻擋住了,傷口被我用火焰灼傷,然後封閉起來不讓鮮血流出,不過可惜的是劇烈的運動不過片刻就讓鮮血再度流出,我只能再度灼燒,週而復始,每次行動都讓我感覺撕心裂肺,那重疼痛簡直是沒有辦法用言語來形容,疼。。疼。。非常的疼。。除了這個我實在沒有別的想法,也想不出來別的什麼,因為現在的我實在是太疼了。
不過疼痛並不是沒有好處的,因為此刻的疼痛雖然讓我異常的難受,不過卻保持了我的清醒,讓我的腦袋清醒了過來,讓我不至於倒下,一種本能的奔跑,我開始亡命的逃亡。
終於不知道過了多久,曙光終於出現了,因為我看到了距離我百米遠的地方站著十幾個拿著武器計程車兵,他們的旁邊放著一輛坦克車,上邊坐著人,正冷冷的看著我們這裡,旁邊用鐵絲網固定著一個巨大的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