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熙的幫助下,她還是首肯了以後我、小熙、跟她一起生活!”
陳楚凡說道這裡,猛一抬頭卻發現對面老和尚的表情隨著他的表述越來越精彩了,兩隻眼睛睜的溜圓,眉毛高高揚起,愣是將本來圓溜溜的腦袋撐成了方形。便暫時停下了介紹,問道:“大師,有什麼不對嗎?”
隆遠大師默然,片刻後才木然回道:“沒什麼,施主繼續!”
“哦,”陳楚凡應了聲,便繼續傾訴道:“本來這樣也挺好的,可是千不該萬不該,這次我回M國,又在機緣湊巧之下跟我在M國認識的那個女孩兒,發生了些不該發生的事情。偏偏這事還被那些無良媒體大炒特炒,弄得人盡皆知!哎,這事情發生了,我卻又不能不負責任。小熙那丫頭,倒是已經原諒了我,可是小熙那位**友,卻是有些想不通不肯理我,小子苦惱啊!更苦惱的是,就算她們三個人都想通了,我又該如何處置?頭疼啊,大師您可得想法教我。”
陳楚凡話音一落,禪房內便重歸寂靜。隆遠大師沒有答話,只是悶不吭聲的垂著頭,小口小口的抿著茶杯中的清水。
就這麼沉默了近三分鐘,還是陳楚凡忍不住又開口道:“大師,我這是在求您解惑,您到是吭一聲啊!”
隆遠大師明顯露出深思的表情,片刻後,蹦出句:“阿彌陀佛,只聽施主方才所言,便知施主的方外生活,果然精彩的厲害,嗯,果然精彩啊!”
“您這話是在諷刺我?或者敷衍我?小子誠心求教,您不給些意見便也罷了,竟是安慰一句都不肯,令人心寒啊!”陳楚凡羞惱的說道。
“意見?”隆遠大師絲毫不為陳楚凡言語中的怨氣所動,反而再次露出深思的神色,片刻後才似是下定了決心般的開口道:“不如陳施主就在本寺剃度吧,老衲雖不才,卻也願親自為陳施主主持這剃度儀式。斬去你那三千煩惱之絲,一心在這歸元寺內清修,這些凡塵俗事兒女情長的念頭,自然便漸漸便跟施主遠去了,你便也大可不必再為這些凡俗之事煩惱了!”
禪房內再次陷入沉默,這次換成陳楚凡的臉上表情精彩極了。眼前這個老和尚該有多喪心病狂才能想出這麼個破爛主意啊?明知道有三個千嬌百媚的小姑娘需要自己照顧,竟然規勸自己皈依佛門當和尚?這簡直比楊濤那貨還坑爹百倍呢,話說以前他還真沒發現老和尚竟是如才精彩的一個妙人啊。
“我說隆遠大師,您認真的?”陳楚凡語氣不善的說道。
老和尚是方外之人,卻不是不通世故之人,自然聽得出少年語中那深蘊的怨氣,不由得苦笑一聲,習慣姓的喧了聲佛號,回道:“阿彌陀佛,小施主,你問老和尚這種問題,老和尚便只能給你出這種主意。不瞞施主說,我隆遠今年已經五十有八,自八歲皈依佛門後卻連女人的手都沒碰過,你說我能給你什麼意見?”
隆遠大師的話讓少年從糾結中醒悟過來,心中的懊惱也瞬間煙消雲散。的確,面對眼前的大和尚他傾訴一下便也算了,他難道還真能從老和尚這裡得到什麼答案?關於如何讓葉思穎回心轉意?尼瑪,和尚不準談戀愛啊。關於以後如何一次娶回三個,尼瑪,和尚連一個都不能娶啊!
沒聽大師說麼?都已經是活到五十八歲的老男人了,竟然連女人的手都沒碰過一下,這特麼不是喪心病狂啊,這特麼是純潔啊,比天上那白雲還要純潔百倍的純潔啊!
於是少年的心也順了,氣也消了,就連因為葉思穎的不理解帶來的鬱悶也不翼而飛了。人吶,最怕對比。老和尚一席話讓已經嘗過禁果的少年感覺自己在這位大師面前有了莫名其妙的優越感。甚至還對眼前這位隆遠大師升起了一絲同情的情緒,一時沒忍住,甚至還安慰出了口,“大師,您節哀啊!”
……
幾分鐘後,陳楚凡便站在歸元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