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擇,然而圓睜的秋瞳中仍混合著一絲莫名驚恐,可想到他……想到這個掙扎在深淵地獄中的人,除了自己,還有誰能理解他?眼中又全部轉化為無怨無悔的決絕之意。
身上衣衫被剝落得片縷不剩,雪白芳華的胴體在空氣中乍冷自顫,赤…裸的男軀撲上來,滾燙的肌膚與她貼得無一絲縫隙,好像兩隻蝶在熊熊燃的火焰中被共同焚化。
封衣遙眸底赤紅一片,破碎的神智已到忘我之境,不是情愛,不是憐惜,只是像猛獸一樣對獵物的肆意摧殘,在狂灼慾望的催促下,他迅速進入她的身體。
那種傷害,近乎殘忍的霸佔,絕非一個冰清玉潔的身子能夠承受,花以憐瞪大眼睛,在顫抖的震裂中痛得魂都失掉一半,牙齒咯咯作響,濃烈的血腥味泛上來,已是把唇瓣咬得稀爛。
在她嬌軟到不可思議到芳軀上,封衣遙盡情放縱著人類的本能狂熱,然而興奮中又隱現著一種快欲哭泣的表情,好像意識到了什麼,卻又無法思考得更深,只是一直流著眼淚,一直流著……黑暗的房間裡,兩具肉身交疊融合,原本的潔白無暇,也就此染上了淫…糜的氣息,而那一滴滴眼淚,卻是來自靈魂深處,未受半分汙濁,出奇的晶瑩剔透。
他停止抽動,念起秘笈上的口訣,突然之間,花以憐只覺緊…窒處傳來一股連綿焚骨般的熾流,亦如電波的奇異酥麻感,一蕩一漾,接連不斷,並且感覺越來越強烈。
花以憐初遭破瓜之痛,儘管面對的是自己心愛之人,然而卻飽經摧殘,絲毫不知人間情愛是何等滋味,但此刻在功力的催動下,一浪接一浪的波震迴圈反覆,之前被撐得疼痛發脹的身下,漸變得溼熱而滑潤,麻癢難耐,劇痛的意識在腦中擱淺了,她開始嬌聲呻…吟,清醒的神智迷失混亂了,被刺激地情不自禁地扭動身子,只想與他貼得更緊更近。
魔功的威力果然是可怕的,難怪那些如花似玉的女子,在體內陰…精被源源不斷地吸納下,仍有著飄飄欲仙的快感。
花以憐覺得自己就要瘋掉了,情…欲迭起,細腰狂擺,兩條白皙的玉腿死命纏住他的後背,一陣陣地痙攣抽搐,已然忘記置身何處,忘記自己在做什麼,當震盪的電流停止下來,女子溢位來的生命精華便被一股吸盤般的強大引力全數吸納,匯入對方丹田,那緊緻的密口急劇一縮,即是高漲如潮,達到登峰造極的快感,意識被衝擊得粉碎,花以憐失控地尖叫起來,幾乎暈眩昏死過去。
封衣遙看到她咬破唇瓣滲出的血絲,紅得那麼鮮豔欲滴,舔著舌尖,只覺得口乾舌燥,伏□子瘋狂地舔舐著,感覺不夠,想要的更多,又使勁地咬破,使勁地啃噬……
花以憐像具被弄壞的人偶,呆呆地躺在床上,經過一次巔峰的歡愉浪潮後,身體卻是前所未有的疲憊,彷彿大病過十年,神容憔悴,臉色白得透明,甚至連抬手的力氣也沒有。
顧不得封衣遙對自己的噬血渴望,反覆的折磨,花以憐虛弱地抬眸看了幾眼,臉上恍惚是種痛楚而溫柔的神情,便渾渾噩噩地昏迷過去。
行功完畢後,焚燒的熱度慢褪,癲狂的渴盼在極度舒暢中終於得到饜足。封衣遙停止動作,每一次行功後,他的肌膚都格外白皙剔透,薄嫩欲破,整個人更顯得容光煥發 美豔絕倫。
當意識恢復,他發現躺在自己身下的人兒,以及滿地散亂的衣衫,一幕幕情景重新鋪展在腦際,頓時五雷轟頂,肝膽俱裂。
他呆了片刻,隨即發出痛徹心扉的大嚎,伏□體,用手捂住臉悲泣。
他做了,最終還是做了。
傷害了自己最心愛的人,還親手把她推下無際的深淵!
“啊……啊啊……”
他淚水滿面,啞著嗓子嗚嗚咽咽地慟哭,已到聲嘶力竭。
“小憐……”顫抖地用手摸